然而此时,他们毫无风姿可言,更没有什心情说笑话,脸色苍白,双唇枯稿,头发潦乱,憔悴有如街头卖艺那些老琴师。
他们此时神情很凝重,很沉重,很庄重。
这种重,让他们身上另外展现出种令人心折气息。
至就连头发都已经变得湿漉无比,随着他弹奏,有颗汗珠自发丝间垂落。
嗤声轻响,那颗汗珠落在琴弦上,瞬间被烧灼成道青烟。
但他根本没有注意这点,他仍然在不停地弹着琴。
他指头在琴弦上不停地挑拔捻摁,移动有如闪电,奏着无声乐曲,裹着指头上棉布早已经碎裂,隐隐可以看到血迹。
西门不惑也没有觉得累,他只是觉得有些痛。
他手很痛。
先前贴在指腹上那些胶膜,早已经随着无数声摁孔动作,被撕裂,剥落干涸成粉状物事,在箫管旁飞舞,如雾如烟。
光滑莹润箫管上,早已出现斑驳血迹。
和箫管本身隐朱色融在起,很是美丽。
这对最擅音律师兄弟,本是书院后山性情最跳脱、开最朗、最爱说笑话人,旦浸*入音律世界后,却另有高山流水清雅风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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