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说道:“老师没有生气?”
“既然是女孩子,自然有撒娇发小脾气权利。”
余帘脸上依然没有什表情,沉默片刻后,继续说道:“后来自然明白,当时心情非常低落郁闷,老师是故意摔那跤,哄开心。”
城墙之上,安静很长时间。
……
余帘说道:“虽然你拒绝,但总觉得你将来必然还是会走上这条道路,所以在你去荒原之前,把这块腰牌送给你。果然不出所料,你在山门里遇着莲生,又学会小师叔浩然气,依然还是入魔。”
余帘看着他说道:“当年莲生要传衣钵,拒绝他,要传你衣钵,你也拒绝,最终你还是继承他衣钵,如此看来,倒也没什差别。”
宁缺想起那些往事,也不禁生出很多感慨,然后笑起来,说道:“这样也挺好,不然岂不是要矮师姐辈。”
然后他笑容渐敛,说道:“莫非真有命运安排?”
“曾经对你说过句话:只需要从本心出发,便能轻松逾过。这指不仅是登山途中那些关口,也包括命运这种东西。”
腰带里,没有还给余帘意思,然后对着她很认真地长揖及地,行个大礼,表示感谢。
他所不明白是,当年自已带领书院前院学生去荒原实修时,为什三师姐会这随便地便把如此重要明宗宗主牌给自已。
“记得当年你准备参加开楼试时,对你说话吗?”余帘问道。
当时宁缺是个普通书院前院学生,书院二层楼开启,他准备参加,精神压力极大,在剑林里与余帘有过番对话。
“记得,师姐说要介绍个不弱于柳白强者给当老师。”
……
余帘看着下方长安城,问道:“看出什问题?”
在当前紧张局势下,哪怕是再令人震惊感慨怀念事情,都不可能让宁缺和她浪费这多时间来讨论,他们是来看风
余帘说道:“当年见到老师第天,他便这样对说,又说做女孩更好看,应该接受,于是当场实践这句话,脚踩到他那件黑色罩衣衣摆上。”
宁缺问道:“然后?”
余帘面无表情说道:“没有逾过去,但老师摔个狗啃泥。”
宁缺觉得很刺激,问道:“感觉怎样?”
余帘想想,说道:“感觉很好。”
“不错。”
“师姐当时准备介绍谁?”
“当然是自已。”
余帘说道:“你当时雪山气海塌糊涂,现在也塌糊涂,而且符道上天赋尚未显现,根本不适合修道,但骨骼清奇,毅力惊人,正是修行明宗功夫良材美质,时心动,便想传你衣钵。”
宁缺这时候才知道,当年自已错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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