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姐,那些人不可能甘心,他们死都不愿意承认,父皇选择继位,对待这些狼心狗肺东西,味宽仁只会被他们视为软弱!”
李珲圆看着姐姐,狠狠说道。
李渔听着这话,心头微颤,其实直到此时此刻,李珲圆都真以为遗诏上名字是自已,根本不知道她为此付出些什。
此时李珲圆理直气壮,在她眼里就像是种讽刺,对她自已讽刺。她忽然觉得有些心酸,有些疲惫,本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却又忽然想起先前行走在宫里时听到那个消息,眉尖微蹙说道:“钦天监又是怎回事?”
李珲圆闻言微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名最受信任太监首领守在门口,幽静殿内没有其余人,只有姐弟二人。
“当年听父皇转述过院长句话:治大国就像煎小鱼,不要随便去翻动,要顺其自然,谨慎行事,万万不可心急。”
李渔看着弟弟轻声劝说道:“你如今已然是大唐皇帝陛下,只要顺势而行,那些跳梁小丑根本撼动不你,何苦贸然出手?”
李珲圆笑着说道:“还以为是什事情,让皇姐你如此紧张慎重,原来不过是封辞呈,不错,是朕派人让诸葛无仁辞官,全大唐人都知道,那个阴险小人是那女人养条狗,可不想在宫里再看见那张可恶脸。”
李渔看他神情,便知道没有把自已话听进心里去,神情凝重说道:“你要清楚长安城是不可能从外部攻破,唯危险便是来自内部。陛下你如今便等于是长安城,只要不自乱便可千秋万代。”
李渔见此便知果然是真,严厉训斥道:“苗可持大人持身谨正,在朝野间名声极好,你居然派内官将他生生逼死,你是想与朝臣反目?”
李珲圆低头沉默很长时间,说道:“这件事情,朕确实做错。”
李渔知道
听到这番语重心长话,李珲圆低头沉默很长时间。
然后他抬起头来,看着李渔说道:“其实也明白这个道理,但正如皇姐所言,长安城危险就在内部,便在宣读遗诏那两天时间内,礼部尚书去南门观,诸葛无仁去书院,他们想做什难道皇姐你不清楚?”
李渔沉默不语,关于南门观事情,她并不担心,尤其是随着国师李青山病逝,那个夜晚发生事情,再也不可能有别人知道,然而书院直没有表明态度,这才是真正让她觉得不安地方。
书院直封门,不要说那些忠于皇后大臣无法进去,就是她派出信使,也只能看到书院普通事务职员,连名教授都看不到。
如果说是因为夫子仙逝,书院封门情有可原,但那些教授们在做什?书院二层楼里那些有资格影响朝局人们,现在又在做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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