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觉得自已
嘴里
片干涩，想要说话，却发不出来声音。
夫子看着正在编柳枝桑桑，揉
揉她脑袋，说道：“不要忘记，在成为被人间追杀冥王之女前，她是光明女儿。”
桑桑抬起头来，看着夫子，不明白他在说什
。
“其实，她直都是光明女儿。”
夫子轻拍宁缺肩头，平静说道：“换句话说，她就是昊天女儿，她就是昊天分身，甚至你可以理解为，她就是昊天。”
宁缺问道：“冥王又是怎样存在？”
夫子说道：“没有冥王。”
宁缺怔住，转头望向老师，重复说道：“没有冥王？”
夫子说道：“
去过很多地方，看过很多风景，就是没有见过冥界，既然没有冥界，自然就没有冥王。”
宁缺思绪有些混乱，说道：“怎可能没有冥王？冥界不是要入侵人间？烂柯寺佛光阵，佛祖留下那多法器，不就是为对付冥王？”
难。”
“舍这身躯壳，不往三界外跳，直向人间去，把自已与人间融为体，昊天要杀，便要把这个世界毁灭，但它是这个世界规则，世界不存在，它便会毁灭，所以它只能想办法找到，邀上天战。”
“这是种很危险方法，因为它只要找到部分，便能找到，但这也是种最安全方法，因为到处都在，只要本体不现，它便永远找不到。”
宁缺想很长时间，然后说道：“虽然还是不明白，但感觉很厉害。”
……
桑桑听懂这句话，无法理解，却莫名感到不安，小脸骤然间变得极为苍白，甚至比脸上擦着陈锦记家脂粉还要白。
宁缺脸色比她更苍白，他这时候终
夫子说道：“佛陀想镇压是他所以为冥王，从这个意义上来说，他涅槃前应对确实有道理，只不过他到最后也不知道冥王究竟是谁。”
宁缺愈发听不懂，指着正在摘柳枝编小玩意儿桑桑，说道：“她是冥王女儿，如果没有冥王，怎会有她？”
夫子转身望向他，笑着说道：“痴儿，已经到现在，你是真不懂，还是直不愿意朝那个方向去想？”
老师笑容很温和，眼眸里神情很宁静，宁缺心情却骤然紧，眼皮开始不停地跳，双腿变得像柳枝样绵软，似要瘫软。
无数汗水像浆子般，从他身体每处涌出来，瞬间打湿身上黑色书院院服，体内浩然气因为情绪极度紧张，竟有崩溃征兆。
……
黑色马车来到泗水岸边。
杨柳青青，对岸民舍颇新。
宁缺和桑桑分坐在夫子身旁，借柳荫蔽日，看风景，暂歇息。
昊天和夫子故事讲完，但有个非常重要角色，始终没有被提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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