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老师。”
时间就在师徒二人讨论中缓慢流逝，这是夫子第
次接触到另外世界，也是宁缺第次向别人讲述那个世界，听人感慨万分，说人也自有感慨。
夜晚降临到海面之上，繁星镶满
夜穹。
宁缺看着夜空说道：“
梦中世界，夜空也有星星，但那些星星都在移动，在视线里移动，主要是因为人们脚下大地关系，事实上，在近乎无限遥远宇宙空间深处，它们自已也在移动
宁缺说道：“没有见过那样古怪世界。”
夫子饮口葡萄酒，说道：“你见过世界是什
样？”
宁缺看着老师眼中深意，不知该怎说。
夫子说道：“以前说过，你梦中看到过别世界，能不能形容下那个世界？”
宁缺沉默很长时间，然后说道：“梦中世界……也有太阳。”
习成绩再好，能讲东西都很浅湿。
夫子没有问他是从哪里得到这些知识，宁缺也没有说，师徒二人似乎形成某种默契，又或者彼此早已心知肚明。
在海洋上航行数十日，海面上终于出现船只。
船只迅速变得密集起来，无聊很长时间大黑马，把头伸出船舷，看着那些熟悉人类，欢快地嘶鸣，把那些船上人吓不轻。
千帆行于碧波间，这是幕很美画面，宁缺看着这幅画面，却变得非常沉默，虽然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但依然觉得难以接受。
“那个太阳是什样子？”
“和这个太阳差不多……但可以肯定梦里太阳是真实，那是个大火球，可以燃烧很多年，人间能源、养分，基本上都来自于它。至于它为什能够燃烧那长时间，就是来自于前些天和您说过那个公式。”
“噢，那个简洁而至美、却无限广阔公式。”
“是……梦里人类，也是生活在个球上。”
“之所以不会掉下去，是因为万物之间自有引力？”
通过和那些船上人对话，他知道再往北去数十里，便要抵达大河国最南端处海港，也就是说，他们已经回到人间。
离开荒原极北寒域后，大船直在向北行驶，怎却来到南方？夫子没有动用他大神通，那这切究竟是怎发生？
宁缺望向远处海面上帆影，喃喃说道：“不是先看见帆尖，再看见船身，说明这个世界确实是平，那们是怎绕回来呢？”
夫子端着杯葡萄酒走到他身边，说道：“当初在书院后山，们曾经讨论过类似问题，说过，如果是个球，便能解释很多现象，但既然们身处世界不是个球，又不是平，那只能说明它是扭曲。”
“就像你说那个环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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