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越说
越糊涂
。”
“昊天不想被人打破边界，所以它不肯让人看到边界。”
“于是？”
“于是，这证明这是
个封闭
世界。”
“您又绕回来。”
书院后山观星，也在这艘大船上观星，因为这里星星比较少，而且明亮清晰，对你说过，无论多少年前还是多少年后，这些星星始终停留在它们原先位置，没有发生过任何变化……”
“你后来做个观星镜，在镜中观察，星星大小依然没有变化，不像人与景物可以被放大。那
这说明，夜穹里这些星星位置是固定，与地面之间无限远又无限近，无法用距离来做计量。”
“老师，能简单点吗？”
“简单来说，这是个封闭世界。”
“再简单点儿？”
“不错，就像这个世界样。”
“这是个没有边界世界。”
“您先前不是说封闭？”
“只有没有边界，始终相贯，才是封闭。”
“星星所在夜穹不是边界？”
“没有人能够触到，那便不是真正边界，只是你眼里和心里边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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