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曲妮玛娣
眼睛，微讽说道：“你怎
证明？”
然后他转身望向殿内其余人，问道：“你们怎证明？”
他摇头说道：“想要证明，那便再来打过，说不定下
刻，
腿便会被你们剑刺穿，到时候谁来赔医药费？”
宝树大师沉默片刻，说道：“这是恐吓？”
宁缺说道：“你可以这样理解。”
想着老师当年叮嘱，他摇
摇头——夫子曾经对他说过，小师叔修行浩然气之后，便再没有让任何敌人触碰到自己身体，所以哪怕全世界修行者都猜到小师叔已经入魔，却没有任何人敢当面指出来。
宁缺自幼打猎砍柴，养成近身肉搏习惯，所以总是容易忘记老师嘱咐，而且入知命境后有些过于自信，没想到却被悬空寺僧人抓住把柄。
然而……那又如何？
小师叔入魔，举世皆知却无人敢提，自己虽然远不如小师叔当年，但却有比小师叔更强大地方，难道还会怕这些人不成？
“不信佛，所以自然不用关心佛祖能不能容。”
是普通人，他是书院十三先生，是夫子亲传弟子。
不要说是程立雪，就算是掌教大人在场，也会觉得这件事情非常棘手。
程立雪脑海片混乱，想要站起，却又不想站起，完全不知道该做些什，就在这时，他忽然看到桑桑，顿时平静下来，觉得好生庆幸。
光明之女在上，这件事情哪里轮得着他来代表西陵神殿表明态度。至于光明之女和宁缺关系亲密，肯定不会代表神殿降下雷霆，那和他又有什关系？
确认宁缺入魔，佛殿内安静很长时间，但终究有人会表明自己态度，而且那个人态度非常坚定，非常强烈。
曲妮玛娣厉声喝道：“书院怎会有你这般无赖小人！
宁缺看着曲妮玛娣，说道：“而且你说入魔就入魔？世间哪有这样道理。”
曲妮玛娣微微怔，似乎没有想到在这样情况下，此人居然还能面不改色大谈道理，大怒喝斥道：“殿内所有人都看见！”
“看见就是真？”
“当年光明大神官眼神那好，还不样看错。”
“而且就算是真……没有就算，反正不会承认。”
曲妮玛娣姑姑面咳血面大笑，笑声里满是快活和癫狂味道，她看着宁缺厉声怨毒喝道：“倒要看佛祖到底能不能容你！”
……
……
宁缺静静看着宝树大师，心想悬空寺果然是传说中不可知之地，这位首座手段确实高妙，竟能佛法无声，让那块石头落在自己院服上。
紧接着，他想明白今天这件事情，肯定是这位悬空寺高僧早已谋划，不然没有谁会在那种紧张战局中，还会想着这样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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