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可能是今天自己最后
机会。
隆庆忽然抬起头来。
双眼
片冷漠。
冷漠深处是怨毒野火。
他胸口上那个洞，不是此时被射穿，而是很久以前，在雪崖上，被宁缺隔着十几里地射穿。
从那之后，这个洞直都在。
今天铁箭，便是从当年箭洞里飞
过去。
所以他没有死。
只不过铁箭上附着强大气息，依然撕裂洞里脏腑截面。
隆庆佝着身子，剧烈地咳嗽起来。
每咳声，都是血。
宁缺已经取出第七枝铁箭，正在拉弓。
弓弦上手指不再稳定，微微颤抖。
他知道这是最好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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