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立雪问
自己
个问题。
这个问题，柳亦青先前双眼骤瞎，凄惶不堪时也颤声问过。
……
南晋剑圣亲弟柳亦青，与书院十三先生宁缺筹备三月
战，就此结束，围观人们渐渐散去，脸上还带着意犹未尽神情，因为他们只是俗世凡人，根本无法看清这些修行强者战斗细节，在他们眼中，这场战斗只是柳亦青刺剑，然后宁缺砍刀，便结束。
看不明白不代表不会发表议论，这场注定是近期内世间最轰动决斗，想必会通过长安城民众不停转述，最终变成个和真实情况完全不样，但却更为精彩、惊心动魄传奇故事。
此后段时间里市井酒铺、深山宗派里，肯定会有很多人讨论宁缺那简单而浩然无双刀，而这甚至可能会成为长安城百姓很久远记忆。
官道上数十辆马车也渐渐驶离书院，只有那辆属于西陵神殿使团马车，还停在原地，显得有些孤单。
就在这个时候，安静很长时间书院侧门里，传出道声音。
这道声音平静而严肃，听似温和却流露着不容置疑意味。
“此人在书院门外静坐三月，意志毅力可嘉，
等书院中人，未能将他请入院中，已是失礼，今日此人身受重伤，双眼已瞎，哪里还捱得住长途跋涉，若任他自生自灭，实在有伤天和，更不是收院待客之道，小师弟你还不赶紧把他带进书院，然后好生替对方医治番？”
人们听着这番话好生疑惑，心想此人严肃说这
多正确废话，究竟想要说什，待最后听到此人竟是要把柳亦青带回书院里，不由哗然。
书院里有很多妙人。
程立雪没有离开，他走出已经破烂不堪车厢，来到何明池身旁，向下方书院侧门望去，眉宇间满是困惑神情。
书院侧门紧闭，门前青砖地上残留着些血渍，四周那数道灰尘形成矮垄，先前证明柳亦青强大，此时却显得有些可笑。
“难道说真可能符武双修？”
程立雪蹙眉望着那处，苦苦思索，做为西陵神殿天谕司司座大人，他道法境界高深，见识更是广博，但却从来没有在任何典籍上见过符武双修这种说法，当然更没有听说有谁练成过。
“就算你在崖洞里闭关苦修三月把符武之道合二为，但为什最后你砍出那刀时，却明明用是西陵神术？”
但能用如此丝不苟严肃口吻，讲述如此正确废话，以至于极为讲理地不讲道理，要把柳亦青关进书院人，只有个。
当然是二师兄。
听着二师兄话，宁缺笑笑，把朴刀收入刀鞘中。
黄鹤教授脸苦笑，连连摇头，心想这件事情看来会越来越麻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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