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缺诧异问道:“鹅?”
陈皮皮笑着说道:“们直认为,二师兄之所以会养那只鹅,是因为那只鹅非常骄傲,他觉得终于找到自己同类,既然如此,当然要好好养着。”
宁缺怔怔后,连连摇头笑道:“太刻薄,太恶毒些。”
陈皮皮笑道:“你别不信,待会儿看到那只鹅你就知道为什们会这样说。”
说话间来到处缓坡处,青青草甸里怒放着野花。二人在花间选块干净地方坐下来,斜坡下方是道平缓流淌溪水,看来势应该是来自于崖壁上那道瀑布,看去处大概流出崖坪后,又会形成道新瀑布,却不知会落向何处。
“……”
离开小院,直至再也听不到瀑布从山崖坠落水潭鸣声,确认二师兄应该不会偷听自己对话后,书院后山最小两个家伙才开始说话。
陈皮皮揉揉因为先前保持严肃表情而有些发麻脸颊,看着宁缺问道:“说啊。”
宁缺沉默片刻后老实回答道:“确实有点这种感觉。”
陈皮皮神情凝重看着他说道:“不止你有,们所有人都有,六师兄甚至已经尝试过好几次。”
意到他目光里意味,以为这位新入门小师弟,被今日所见所闻震撼有些神智惘然,淡然宽慰说道:“书院后山,或者说二层楼,其实并没有世间传扬那般玄虚。这里就是院长教学生地方,就这简单。”
……
……
“是不是觉得很无奈?”
“是。”
春风与暖阳混在起,轻轻吹拂着两个年轻人脸,他们躺在草甸上野花间,双手枕在脑后,睁眼看着美丽风景,显得极为惬意。
宁缺看着坡下那道溪水,说道:“在书院里……是说在下面书院里,偶尔会抬头看山,
宁缺微微张嘴,看着胖少年脸,迟疑说道:“……不知道该怎样接下去。”
陈皮皮摇头说道:“不会愚蠢到诱骗你去砸二师兄冠帽,事实上今天看你表现,坚信以后极有可能是你想些阴损招术骗去做这件大快人心事情。”
宁缺笑笑,忽然开口说道:“觉得二师兄骄傲些挺好,至少这样才像个人。”
“不会把你这句话当成要挟你证据。”
陈皮皮表情和说话明显是两个意思。他同情地拍拍宁缺肩膀,说道:“事实上关于这点们都很有同感,尤其是前年二师兄养只鹅以后。”
“是不是觉得二师兄这个人实在是很没有意思,做什事情都板眼?”
“是。”
“是不是觉得他那顶冠帽很像根棒槌?”
“看久有时候会忽然觉得那顶冠帽又像纸折起来玩具。”
“不管像什,是不是很有把它打断或是压扁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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