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管事笑着说道:“想想去年他天天登楼时那惨样?就觉得像这样能吃苦孩子,如果不能修行才是昊天不公。”
就在这时,经过简单救治王颖悠悠醒过来,他躺在担架上看着山道上那个有些模糊身影,下意识里揉揉眼睛,待看清楚后却依然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画面。
王颖看着那个没入山林背影震惊喃喃道:“宁缺?怎会是他?他怎上山来?他……他……他怎还在哼歌?”
山道前方隐隐传来宁缺哼着自编边塞儿歌,声音很沙哑,很有力量,很有股像生命般倔犟操蛋力量。
“有把刀呀,砍尽山中草呀……”
是次性买卖,如果像去年登楼那样登山,就你个人不得跑死们几个?”
宁缺笑起来,牵动伤势,血水涌出唇角。
“流血。”名执事好心提醒道。
“小事情。”宁缺蛮不在乎地擦掉下颌上淌着血水,看着他们好奇说道:“为什你们几个能进山道?”
“们又不是修行者。”执事解释道。
“有两把刀呀,砍尽仇人头呀……”
“有三把刀呀,砍尽不爽事呀……”
“刀砍死你啊……”
“两刀砍死你啊……”
“刀刀砍死你啊……”
宁缺轻唤声,满怀遗憾想到,如果还是去年今日,自己还不能修行之时,登这漫漫山道岂不是易如反掌?
“别想美事儿,山道前面麻烦多。”那名执事提醒道。
宁缺笑起来,指着依然昏迷王颖说道:“那这小孩子就交给你们,先行步。”
说完这句话,他向四个曾经见证自己登楼生涯熟人挥挥手,把手负到身后,哼着小曲开始继续登山。
“说话老气横秋,其实他不也就是个小孩子?”名管事看着山道上方那个背影摇头感慨说道:“也不知道这家伙走什运气,居然能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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