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庚！”
“星君大人！”
“师兄！”
“长安叔！”
“这是怎
这是！”
“师兄不要吓
！
你不是十成把握自己没事吗？
你不是求稳吗！你不是……”
“哭什，这难看，罚你抄经。”
李长寿有些费力
抬起左手，想去摸摸灵娥脑袋，却发现自己手掌干瘪如枯木，上面满是皱纹。
要去灭道祖和天道，是自己念想，由自己恨意而起，不应该用其他生灵性命做筹码。
人做事人当。
所以，自己其实只有条路，去均衡天道，去理解天道，去重构天道。
该怎去均衡天道？
该怎……
改变秩序说容易，口号喊喊也挺热血，可如何去做呢？
就在那个仙岛沙滩上，师父被金乌火焰烧没后那几年，在那温暖混元金斗中，李长寿静静坐在那，想着、念着、思索着。
他努力推验很多思路。
比如，可以找到混沌钟，凭混沌钟引动岁月大道，将盘古神劈下第五十道斧痕，自开天辟地接到今日，轰碎紫霄宫。
比如，可以钻研大道之毒，为天道染些‘病毒’，从而反过来影响到鸿钧道祖。
、开辟阻力、自身之道缺失……
云霄俏脸煞白。
“唉……”
混沌钟灵觉在众生心底响起，大钟缓缓飞起半丈，显露出其下盘坐身形。
缕缕枯槁白发披散。
赵公明嘴
“这不是没事，就是脱力罢。”
他想将手放下，但灵娥连忙向前凑下，将他手掌握住，放在自己脸颊。
云霄身影闪到李长寿身后，她默默跪坐，双手扶着他肩头，缕缕灵力小心翼翼度入李长寿体内，眼圈禁不住有些泛红。
道躯已如干枯开裂河床。
道道流光闪烁……
“师兄！”
声呼唤惊醒昏昏沉沉李长寿。
他感受到灵娥冲过来身影，又感觉到混沌钟散出灵力，将灵娥隔开。
“温柔些，”钟之灵在旁现身，低声道，“他现在受不得你撞。”
灵娥禁不住哭出来，跪在李长寿身旁，在自己宝囊中倒出大瓶小瓶丹药，捧着李长寿白发，看着李长寿苍老面容，小手不断颤抖。
再比如，可以琢磨如何让六圣同出手对抗鸿钧……
等等。
当时李长寿对天道理解有限，思考没那全面，掌握讯息不足，思路也有些异想天开之处。
但每个思路，可以预见，都是数不清多少生灵死伤。
李长寿只能不断否定这些思路。
近乎干瘪身躯静坐在那。
如凡人般。
如睡着般，低着头、闭着双眼，仿佛还能听到他梦呓般低喃。
该怎，去均衡天道呢？
是啊，该怎去均衡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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