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开始逐渐感受到那种寂寞感那种老娘很孤单里蕴藏着意思。
而他对于自己第二次生命也产生前所未有自猜疑。
得怪怪。以前就和海棠说过杀几十人几百人可能眼睛都不会眨下可不能当皇帝是因为还做不到几万人死在面前可以保持平静。”
“皇帝要废太子是暗中影响……当然就算不影响。这件事情终究也会爆。”范闲摇摇头“可是现在又要让皇帝不要这快废掉太子。为什?这岂不是很无聊和荒唐?究竟是在怕什呢?”
“烈火烹油之后便是冷锅剩饭……”他自嘲地笑起来“如果太子老二长公主都完蛋就是那剩饭剩菜就算陛下真地疼爱愿意带着去打下个大大地天下……可是你也知道是个和平主义者嗯很虚伪和平主义者不喜欢打仗这两年做这多事情不就是为保持现在状态吗?”
“所以必须拖下至少在准备好之前不能让皇帝进入备战轨道到时候让老大去领军让当监军杀入北齐东夷刀下尽是亡魂……这种铁血日子想起来就觉得难过。”
“这是潜伏着主要矛盾你是知道地。”
范闲说完这句话后收好面前那张纸将他重新放回箱子之中然后开始叹气恼火于自己地好奇心每次总是忍不住将母亲信拿出来再看遍可每看遍都麻烦地要死。
他此时在杭州在华园门口那个大大箱子依然敞开着内里雪花银闪耀着美丽光芒。
如同范尚书样他也学会对着张纸说话只是父亲是对着画像他没有那个能力只好对着信说话。
有很多话不能对人讲唯能讲几个人都不在身边所以范闲憋很辛苦以往有段时间甚至把王启年当成最好听众可是为让王老头不被自己话吓成心肌梗塞他终于还是终止对老王精神折磨。
五竹叔不在若若不在婉儿不在海棠不在纵有千言万语又去向谁倾诉?大逆不道不容这个世间地心思能从哪里获得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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