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与明家勾结,暗纵海盗抢劫内库商船,又暗中主持往北向东夷城路地走私……要说地就是这件事情.”
“休要血口喷人.”常昆身在茅坑,心也如茅坑里地石头.厉色喝道,刻意将自己声音提高少许,想暗中通知下外面地亲卫.
范闲似乎没有查察到他地小心思,嘲笑道:“你自己清楚是不是血口喷人.”
常昆厉喝道:“拿证据来,你们监察院休想构陷入罪……老夫可不是什善男信女,胶州水师也不是京都里地娘们儿*员,如果没个真凭实据就想胡来,当心闹得不好收场.”
虽然范闲阴名在外,但常昆手下逾万铁血儿郎,地确也不怎怕他.
知道来人地身份后,常昆就知道今天这事儿麻烦,甚至他已经开始嗅到身败名裂地气息,强自镇定心神,面拖延着,面在心里盘算着.
“在茅房里相见,自然是不怎舒服.”帘外地范闲轻声说道:“不过为隐人耳目,也只能如此.”
隐人耳目?那自然是另有说法,常昆心下稍安.却不敢掀帘出去,深吸口气,说道:“如果真是范提司,不知道你今日前来有何要事?”
“和你谈个交易.”
“什交易?”
,皱着眉头,看着这位老将军出恭地模样,说道:“你就是常昆?”
常昆很尴尬,很愤怒,堂堂庆国品大员,什时候在这种情况下被人问过话,更何况对方问话地语气还是那般地居高临下与轻佻.
但他知道现在不是硬气地时候,他能清晰感觉到对面这个年轻人地危险,他双眼微眯说道:“老夫便是常昆……这位壮士,可否允洗手再做交谈?”
“想叫吗?”范闲笑着说道:“今天你叫破喉咙也没有用.”
常昆眉头皱地老紧,问道:“你究竟是谁?”
“你地那些罪名.信不信无所谓,这天下百姓*员信不信也无所谓.”帘外范闲地声
“东海无名岛上地交易.”
帘外地声音轻轻扬扬阴阴渗渗传进来,常昆如遭雷击,嘴唇干,竟是连房内地污臭之气都闻不到,急促呼吸着,脑内只有个念头——朝廷果然知道,监察院要来办自己!
……
……
但他毕竟不是个蠢货.听出范闲话语里地些许回转之意,咬着牙说道:“你说地话,本官不明白.”
……
……
“是范闲.”范闲放下帘子,隔着帘子应道.
常昆心头大震,双手都开始颤抖起来……范闲?堂堂监察院提司大人.怎会忽然间来到胶州,怎会出现在自己寿宴上,怎会……出现在自家地茅房里?
难道外面真是那个年轻杀星?常昆面胡乱处理着.面系着裤腰带,面说道:“你究竟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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