擘,从不曾听说有领兵打仗履历,这次本该率领八千家族精骑直奔姑塞州救火,不知为何会孤身绕道至此,任由八千种家精锐直插南朝腹部,此次出兵涉及家族兴亡,种凉似乎未免也过太儿戏。
种凉赶巧,亲眼见到那六千北莽先锋骑军消亡,然后就打定主意不挪窝,随军南下待就待这多天,在这期间,这位差不多能够用“硕果仅存”四字形容北莽武道宗师,还极有闲情逸致地亲自出手两次,斩杀四五十骑原本已经脱离战场凉州游弩手。黄宋濮当年亲自调教出来马栏子,在南朝边军里名声不算小,只不过比起晚辈董卓乌鸦栏子或是同辈柳珪黑狐栏子,还是要逊色不少,这不是说黄宋濮治军用兵就输给那两人,既然老人能够把持西京军政那多年,能够与北院大王徐淮南共分南北,自然不会是什寻常人物,只是黄宋濮在这二十年里南院大王身份,远远重于大将军,心思不得不向庙堂倾斜,既然做南朝当家人,自然就得为整座西京谋取利益,为陇关姓氏和官场沙场两拨同僚下属争取地位,久而久之,很难再去边关军中亲力亲为,故而这次领军南下,黄宋濮不由得百感交集,久疏战阵,就算兵法韬略没如何落下,可是很多细节,确实是无法像当年那般运转如意。
如果是十多年前自己,那六千先锋骑军就绝不至于胆敢冒失前突,擅自与万龙象军展开撞阵,但这不是真正让老人感到疲惫地方,而是更不为人知些内幕,表面上是陇关子弟桀骜难驯,贪功冒进以至出师不利,事实则是黄宋濮本意就是让战力差强人意那支先锋骑军作为诱饵,诱使流州骑军深陷泥泞,老人早已准备好万亲军精骑蓄势待发,只等战事稍稍僵持,就能够在关键时刻增援战场,最终锤定音,口吃掉那万龙象军,哪怕是两万兵马换万龙象骑,黄宋濮都是大胜,无论是虚头巴脑气势还是实打实局势,皆是如此。
但是相较那些荡气回肠野战主力对决骑战,黄宋濮在这场只能够称为转瞬即逝小规模接触战中,就发现自己有些力所不逮,第是高估陇关系先锋骑军战力,低估龙象军冲阵之劲,以至于等到万亲军投入战场,从原本螳螂捕蝉变成纯粹救援,更加致命是在接下来战局预测当中,黄宋濮认为发动此次突袭流州骑军主将,也存有诱敌深入念头,所以用兵持重黄宋濮在稍作犹豫之后,虽然让万亲军精锐展开果决追击,但是严令骑将不得脱离主力五十里,也就意味着战功大小,只在五十里路程之内,最后那名骑将带给老人个哭笑不得真相,追杀五十里听命停马后,剩下三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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