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摇摇头,眯眼远望天色渐青白安详景象,懒洋洋道:“你在北莽都跟他打过架,这次还是来吧。”
邓太阿沉默片刻,后知后觉,讥讽道:“别忘,你和他在西域还有凉州关外都打过两次!如果没有记错,是平负吧?”
徐凤年任由清风拂面,吹散身上最后那点血腥气,“哪有输过?何况那趟西域转战千里,如果不是李密弼在最后关头横插脚,拓跋菩萨早已是个死人。”
邓太阿笑置之,“行吧,你心想要逞英雄,邓太阿满足你。”
徐凤年轻声道:“也许就战力而言,咱们几个都是天人境界,高低并不悬殊,但是有种王仙芝独有心境,就算你
徐凤年明显早就思考过这个令人大为头疼问题,脱口而出道:“猜最好结果是稍逊半筹。”
邓太阿问道:“那最坏结果?”
徐凤年半真半假打趣道:“怕说出来吓到你。”
邓太阿扯扯嘴角,“有没有人说过与你说话,其实也挺没意思?”
徐凤年摇头道:“还真没有,尤其是女子!如今中原盛传句话,便是作证。十年修得宋玉树,百年修得吕洞玄,千年修得徐凤年。”
留下,就说被那位张家圣人毁去,吴家剑冢如果要不依不饶,有本事去找那座张家圣人府邸砸场子!”
邓太阿满脸不屑道:“这种事情懒得做。”
徐凤年笑脸灿烂道:“不用桃花剑神费心费力,来来,截胡这事儿还算熟稔。”
邓太阿显然不想搭理这茬,开始屏气凝神养意,驾驭二十余万飞剑共赴北凉,绝非桩易事。
徐凤年突然说道:“老先生走之前告诉,北莽拓跋菩萨武道修为,在夜之间突飞猛进。”
邓太阿淡然道:“哦?不是百年徐凤年,千年吕洞玄?”
徐凤年捏捏下巴,故作糊涂道:“难道是记错啦?”
邓太阿忍不住提高嗓音,“有屁快放!”
徐凤年收起玩笑神色,收起凉刀悬佩在腰间,“最坏结果,就是在某种时刻,拓跋菩萨战力将会犹胜王仙芝半筹。”
邓太阿笑置之,松开双臂,伸个懒腰,晨曦将至,“那就是最坏结果,要不然拓跋菩萨交由来应付?”
瞬间想通其中关窍邓太阿脸色阴沉,“这是要用拓跋菩萨和澹台平静双管齐下对付你?”
徐凤年嗯声,“差不离。”
邓太阿问道:“老人可曾说过拓跋菩萨修为高到何种地步?可有类比?”
徐凤年摇头道:“含糊不清,只说五个字,‘天人大长生’。”
邓太阿皱眉道:“这些晦涩难明话语,向来不擅长,你就直接说与王仙芝离开东海之时,拓跋菩萨是稍逊筹还是仿佛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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