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睁睁看着恩人大叔消失少年愣在当场,不知何时老人已经来到他身边,笑道:“晚些致谢也无妨,有方,你登顶之后随便走走,紫虚观那边有翘屋曾经悬挂吕祖遗剑数百年,你去瞻仰
相距百余石阶,双方就要碰头。
伛偻儒士停下脚步,揉揉少年苟有方脑袋,微笑问道:“那位大叔,可是赠送你白木剑匣恩人?”
少年瞪大眼睛望去,果不其然,台阶顶部站着那个有过面之缘大叔,只是当初在武帝城吃馄饨大叔邋里邋遢,也没有佩剑,远不如此时有……高人风范。
从身体到气态否都透出股腐朽气息年迈儒士,拍拍少年脑袋,轻声道:“去打声招呼。”
背负竹箱少年闻言笑,脚步轻快地迈上台阶。
有客自远方来,不亦乐乎?
徐凤年此时就很不高兴,甚至有些压抑不住怒意。
不同于在幽州小镇上与那名宦官相逢,那场意气之争,徐凤年从头到尾都谈不上如何生气,甚至将其视为心目中君子。
但是这位拾级而上陌生来客,却在山脚现身后,就给徐凤年带来股说不清道不明烦躁,到徐凤年这个境界,自有几分未卜先知,所以徐凤年可以断定,登山之人,绝不是邓太阿这般雪中送炭角色,凶险程度,极有可能不亚于当初祁嘉节那柄起始于东越剑池万里剑,甚至能够媲美当时王仙芝单身赴凉。但是王仙芝和祁嘉节露面,徐凤年事先都有心理准备,二人初衷人为自身武道,人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徐凤年相对也能理解。
可此时在视野中愈发清晰老人,就像场让他躲无可躲飞来横祸,让原本打算明早就要前往关外拒北城徐凤年,如何不愤怒?
邓太阿在台阶最高处,少年苟有方向他跑去,年迈儒士驻足原地。
就在此时,老儒士接连三声大喝:“邓太阿!太阿剑!吴家剑冢!”
口含天宪,言出法随,语成谶。
与此同时,邓太阿身形闪而逝,不知所踪,所立之处,只剩下涟漪阵阵。
徐凤年身边蓦然大风扶摇,袖袍猎猎作响。
这就像个人在自家院门口晒太阳,分明谁也没碍着,个路人莫名其妙就劈头盖脸丢簸箕屎尿过来。
清晰感知到徐凤年絮乱心境桃花剑神皱眉道:“你这是准备不战而降?”
徐凤年深呼吸口气,沉声道:“火气大也好,直接往死里打!”
邓太阿轻轻按住腰间那柄太阿剑,瞬间剑气满袖,加重语气道:“那人不容小觑,就算曹长卿转入霸道之后,也不过如此!你若是还想以这种心境应敌,就边凉快去!”
徐凤年脸色铁青,闭上眼睛,手心抵住凉刀刀柄,起伏不定心境终于趋于平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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