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似终于无事
身轻
她判若两人，好奇问道：“今晚到底是怎
回事，能说说看吗？过江龙，大湖蛟，山野蟒，洞口蛇，池塘鲤，感觉都凑齐
。”
徐凤年笑道：“这有什不能说，
徐凤年打断她言语，说道：“知道为什
要你做鱼龙帮帮主吗？你可能觉得或者是需要个额外兵源之地，或者是觉得觊觎你美色不是天两天。”
哭笑不得刘妮蓉抬起头，结果发现他神情其实十分正经。
徐凤年平淡道：“都不是，当初念头很简单，觉得咱们北凉江湖，需要有两个年少时所憧憬那种女侠，她武功高不高不重要，但是她满身正气，神采飞扬，意气风发，指点江山，她天生有副侠义心肠，愿意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然后找来找去，就只找到个小帮派里那个叫刘妮蓉女子，她刚好也是喜欢江湖，又曾经跟起患难与共，你看，就这简单。”
刘妮蓉突然笑，“相信。”
徐凤年打趣道：“因为你傻啊，所以别人说什你就信什。”
看着这位鱼龙帮帮主，徐凤年柔声道：“坐吧。”
刘妮蓉嗯声，坐在他对面。
徐凤年笑问道：“是不是觉得很累？”
刘妮蓉笑笑，神色疲惫，可眼神明亮，“大概比你要轻松些吧。”
徐凤年给刘妮蓉倒杯酒，玩笑道：“不劝酒，你真随意，孤男寡女，醉倒谁都不合适。”
刘妮蓉自嘲笑，没有否认。
徐凤年这刻才知道，她是真累。
如果是当年那个走镖北莽刘妮蓉，早就跟自己针锋相对，哪怕心虚也喜欢犟嘴。
徐凤年说道：“鱼龙帮帮主位置，会找个人顶替你，还要麻烦你跟老帮主替说声对不起，毕竟鱼龙帮这三个字，是他老人家辈子心血。”
刘妮蓉点点头。
刘妮蓉笑置之，没有故作豪迈地口喝光，就是浅尝辄止，意思到，意味就有。
徐凤年没有喝酒，双手插袖，缓缓道：“热恼清凉，只在心境，故而佛国无寒暑，仙都似三春。只是们终究是凡夫俗子，很难有这份境界，偶尔有，也未必长久。到最后就世上有两种人活得最轻松，种是真正大度人，有人骂老拙，老拙只说好，有人打老拙，老拙自睡倒。还有种是真正小气人，睚眦必报，讲究有恩报恩有仇报仇，甚至可以心安理得以怨报德。前者只管往后退，后者只管向上爬。”
刘妮蓉问道：“那你呢？”
徐凤年咧嘴笑道：“当然是后者里头前者，真小人不够分量，伪君子也当不好，两头不靠。所以当下很忧郁啊。”
刘妮蓉没有被逗乐，相反低下头，语气低沉，“鱼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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