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山泉说
之前与徐凤年见面后同样
句话。
“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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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祥符三年秋天，尤为多事。
中原燕敕王赵炳、蜀王陈芝豹共同起兵，广陵江以南半壁江山尽陷，离阳朝廷不得不让卢升象与吴重轩再度领兵南下。兵部侍郎许拱代替因病请辞蔡楠升任节度使，负责节制北凉道与两辽之间所有北部边军。
童山泉当时看到他这副模样后，低声问道：“爷爷，这能是那个人？”
当时本就是跟孙女随口胡诌老人嘴角抽搐，没说话。
喝酒归喝酒，沉默还沉默。
百无聊赖徐凤年只是偶尔在桌面上指指点点。
就这
枯燥乏味地喝掉两壶酒，老人身形摇晃地站起身，平淡道：“走。”
续下楼，倒是那位身段妖娆苗疆妇人，对徐凤年抛个肆无忌惮媚眼，还不忘伸出大拇指。
在徐凤年登楼后就直没有喝酒老人，下意识伸手去拿起酒壶，晃晃，空落落，放下酒壶后，没好气道：“徐公子，你给老头子透个底，给句痛快话！”
徐凤年认真道：“要不然
再跟老哥喝两壶，否则怕喝不成酒。”
老人脸色阴沉道：“不喝！”
徐凤年继续道：“按照酒楼规矩，有人能够天喝掉六壶绿蚁酒话，连饭菜都不收银子，再喝壶半，就成。”
朝廷敕封北凉王徐凤年为大柱国，同时大肆追封刘寄奴王灵宝在内所有关外战死英烈，并且在北凉道破格设置两名副经略使和节度使，原凉州刺史陆东疆跃成为北凉文官二号人物，徐北枳与杨慎杏起担任副节度使。
密云山口役，曹嵬与名原本籍籍无名谢姓武将，举歼灭种檀部骑军，仅有夏捺钵种檀率领十余名种家精骑突围而出，此役成功迫使已经接受北莽国师称号烂陀山倒戈，两万僧兵驰援流州青苍城。
郁鸾刀率领万余轻骑绕过君子馆瓦筑数座姑塞州边境重镇，孤军深入，直插北莽南朝腹地，锋指西京，震动北莽两朝。
北莽王庭传出女帝
徐凤年点点头，“那就不送。”
老人摆摆手，大步离去。
徐凤年看向童山泉愈行愈远背影，笑问道：“敢问童姑娘，哪柄是世间名刀第六武德？”
童山泉停下脚步，右手轻轻扶住腰间柄长刀刀柄。
徐凤年缓缓道：“快刀割水，刀不损锋，水不留痕。”
老人不愧是老江湖，立即杀伐果决道：“那就喝！”
这次换成童山泉揉揉眉心。
二楼已经没招徕生意伙计小二，所以那两壶酒还是徐凤年亲自跑去柜台，好不容易翻箱倒柜拎出来，顺手弄两碟花生米。
两腋夹酒壶，双手端碟子。
就只差没有在肩头搭块棉布白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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