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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突然没来由涌起股冲劲,抬头看眼天色,转身沉声笑道:“咱家要去渡口那边瞧上眼,宋公公,马公公,你们二位就不用跟着,咱家去去就回,尽量争取不要摸黑回驿馆。”
坐在年轻宦官后背上那位蟒袍太监立即站起身,善解人意道:“既然都到这儿,也就是口气事情,抹黑返回又何妨,反正都不耽误正事。”
另外那位最为身材高大马公公也笑着附和道:“能够陪着刘公公旧地重游机会,这辈子恐怕也就这遭,这点路程算不得什劳累,这趟咱们三人为天家办事,可是好几千里都走下来。”
刘公公笑着点头,愈发神态慈祥。印绶监虽说在离阳皇宫十二监四司八局里,算不得太过显赫衙门,比起宋堂禄掌印司礼监更是不可同日而语,但是也不容小觑,毕竟手里帮着国之君看管着那些铁券诰敕贴黄印信,在太安城时候,印绶监也绝不是眼下这种和和气气氛围,应该是这趟出使西北,给三位印绶监大佬带来巨大压力,真正变成荣俱荣损俱损,先前蝇营狗苟自然而然就暂且搁置起来。
老话说望山跑死马,真是不假,当时刘公公遥遥指向依稀可见小渡口,仍是让印绶监行人走得精疲力尽,就连刘公公都不得不跟两位汗流浃背蟒服同僚致歉。
渡口犹在,只是比起当年二十余人等着背人过河赚钱场景,如今只有稀稀拉拉四五人而已,刘公公举目望去,有些失望,村夫都是些粗糙不堪老人,没有青壮也无妇人,在渡口去往对岸旅人更是寥寥无几,刘公公本想就此返回,只是又有些不甘,就走向那几名扎堆闲聊老汉,那些人显然也发现这行人,尤其是印绶监三位太监蟒服玉带,太过新鲜,哪怕是辈子连县太爷都瞧不上几次井底之蛙,但只要不是瞎子,都晓得是招惹不起权贵人物,也清楚绝不会是来此过河客人,虽说龙驹河在凉州是首屈指大河,但是随着十几年前官府先后架起两座桥后,分别给驻军和百姓使用,因此即便是夏秋两季,也几乎没有生意可言,有桥不走,非要往河水里逛荡,吃饱撑着不成。除非是实在太北边商贾行人,赶路比较急,不想多走二十几里冤枉路赶往南边那座桥,才会涉水渡河,只不过如果跟官府关系好大商巨贾,其实也能借用北边些那座驿桥,只是听说随着年轻藩王上位后,管得就比较严,地方驻军和官府衙门都不敢像以前那样睁只眼闭只眼地与人方便。
就在刘公公准备打道回府时候,对岸那边突然有人掠河而过,白衣飘飘,腰佩长剑,在河面上几次蜻蜓点水,便渡河而过。
动作潇洒地落在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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