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给自己倒
碗酒，低头说道：“谁说
不想”
徐北枳愣下，然后笑道：“给也来碗。”
果说谁自报姓名，本王也能够说出你们
履历军功，这些东西，拂水房谍报上早就有，也字不差都早早看过，比怀阳关都护府档案还要详细。”
徐凤年瞥眼另外坛还未开封绿蚁酒，然后望向李彦超，“你觉得在左骑军爬升无望，就想去右骑军挣取战功当上军主帅，对于名武将来说，这没有什
过错，而且刚刚从何仲忽院子过来，老将军也没觉得你对不住他，反而还劝本王来着，生怕本王在以后日子里给你李彦超穿小鞋。”
李彦超欲言又止。
徐凤年淡然道：“老将军这十几二十年中待你们如何，你们比更有体会，不用本王多说什，北凉边军在徐骁手上，就只看军功不认出身，所以你李彦超在何仲忽左骑军是杀敌，在周康右骑军样是杀敌，也许有有望跻身主帅盼头，杀敌只会更多。但是，老将军，到底还是老，就像徐凤年，天不怕地不怕，什都不怕，可还是会怕看到徐骁生前那几年光景，走到清凉山山顶都要歇息。爹徐骁也好，把你们当儿子何仲忽也罢，等到他们真正老时候，知道事情才会他们心甘情愿服老吗”
徐凤年自问自答道：“那就是觉得自己儿子出息，他们才敢承认自己老。”
徐凤年站起身，看着李彦超和左骑军众人，“今天在那座院子里，没有看到什经历过春秋战事北凉左骑军主帅，就只看到个老人。所以来这里，请你们喝坛酒，也希望剩下坛酒，你们能带去请那位即将离开沙场老人，请他喝上碗，让老人不要带着遗憾离开边关。”
寂静无声。
李彦超默默起身，捧起那坛绿蚁酒，走出小院。
到头来，只留下徐凤年和徐北枳。
徐北枳叹息声，“本以为你想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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