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虎头还要说话，陆斗朝他摇
摇头。
李翰林和陆斗换
匹凉州大马，李翰林望向远方，“十月那份
来补上，虎头那份，你来？”
陆斗默然点头。
陆斗突然说道：“翰林，你是真
喜欢十月妹妹吗？”
李翰林毫不犹豫地微笑道：“不是为十月才说那些话。是真喜欢，眼就看上那‘女’子，不讲道理那种喜欢。”
十多处伤却从没有流过眼泪汉子，泣不成声。
李十月嘴‘唇’嗡动，似乎想要说话，又似乎想要摇头。
脸‘色’苍白李翰林抬起头，对方虎头轻声道：“虎头，是兄弟就不要说这种话，难道你想让十月走得不安心？”
方虎头艰难止住哭声，抬起手臂堵住嘴巴，满脸泪水望着李十月。
陆斗胡‘乱’抹抹脸上鲜血，结果原本还能依稀认得出模样，这
抹整张脸都成张大‘花’脸，陆斗轻轻握住李十月只手，“咱们青州人那边，都讲究个亲兄弟明算账，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你李十月欠陆斗六条命，别想耍赖，哪怕这辈子还不上，下辈子还得接着还……所以咱们还接着做兄弟。”
陆斗眼神温柔，望着远方，“十月和虎头只知道是青州人，但是翰林你应该知道更多，知道曾经是青州陆家豢养死士，更是北凉王妃陆丞燕扈从。”
李翰林嗯声，说道：“你喜欢‘女’子，也值得你喜欢，这就够。”
陆斗破天荒笑道：“她喜欢那个人，输得心服口服。陆斗这辈子，有你们三个朋友，这就足够。”
李翰林转头看着方虎头那骑逐渐远去，轻声呢喃道：
李翰林嘴‘唇’颤抖，始终没有像方虎头那样哭出声。
他看着这个曾经说过读书比挨刀子还难受年轻人，看着他‘胸’口被北莽战刀破甲划出两条伤痕，看着这个也曾经说过算命先生说自己会死在十月年轻人。
李翰林挤出个笑脸，低头对李十月柔声道：“十月，你以前经常说家里有个貌美如‘花’妹子，是天底下最好‘女’子，还总念叨着要做你妹夫，只是后来你去过家后，就再也不提这茬。当时们去方虎头家也去你家，见过她后，说实话，你妹妹长得般，比起李翰林当年‘花’天酒地时候见到‘女’子，差不少，但是她‘性’子真很好，其实很喜欢，相信娶她，她定会是个贤惠持家媳‘妇’。只不过那会儿想到要喊你小子声姐夫，就开不口。现在跟你说声，你别嫌晚。”
李十月缓缓闭上眼睛。
李翰林伸手‘揉’‘揉’眼睛，轻轻呼出口气，转头对方虎头说道：“虎头，你陪着十月，把十月送回清源军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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