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其狠狠扯落下马,重重摔在地上北凉游骑试图站起身,就已经被那名策马奔至乌鸦栏子弯腰刀抹过脖子,就在头颅即将到手刹那间
(本章未完,请翻页),另骑乌鸦栏子提前伸出战刀戳中那颗头颅,擦肩而过,哈哈大笑,无比娴熟地将头颅系挂在马鞍侧,先前那骑乌鸦栏子忍不住破口大骂,不过低头看到自己马鞍两侧四五颗头颅,骂骂咧咧几句也就无所谓。
耶律楚才咧嘴笑,战马侧挂着那颗北凉游弩手校尉最值钱头颅,经过长途追杀风沙吹拂,已经不复见鲜血淋漓模样,断头处血迹干涸。
五十步左右间距,双方箭矢有来有回,不断有乌鸦栏子和北凉游弩手中矢后坠落下马,大多都是面目中箭身亡,只不过战死之后,北凉骑卒下场无不是被割掉脑袋,甚至后方有些没捞到多少战功北莽马栏子,还会泄愤地对无头尸体上射上几根箭矢,要就是直接驱使战马对地上尸体踏而过,占据绝对优势乌鸦栏子和陇关斥候经过默契缓速加速,不断轮换,许多马栏子游荡在北凉败退游弩手两翼进行泼射,有几骑更是挥舞战刀,大声呼喝,耀武扬威。尤其在有人以藏身马腹花哨方式躲过北凉弩矢后,更是引来大队马栏子怪叫连连,气势如虹。
耶律楚才突然有点意态阑珊,因为北凉游弩手越杀越少,已经不足百骑,更重要是敌方每次负责突围在前以及殿后在尾两拨人,这两拨板上钉钉会死在袍泽之前骑军,似乎从来都是游弩手中官帽子最大人物,从校尉孙吉至三名都尉、数名副尉,到现在仅剩几名游弩手标长,都是如此。耶律楚才眯眼看着那些从头到尾无例外,皆是沉默而战、沉默而死北凉边军头等精锐,心胸间没来由涌起股怒火,这名参加过第场凉莽大战骁将脸色阴沉,夹马腹,向前突袭,快速越过几名乌鸦栏子,瞬间将敌战马间距缩短到不足十余步,那名转头看到这幕游弩手标长默然抛掉轻弩,抽出那柄凉刀,手臂鲜血直流,不等杀敌,就已经染红手中战刀。
耶律楚才胯下那匹体力充沛胭脂大马已经跟敌方并驾齐驱,不等游弩手标长劈出那刀,耶律楚才就狠辣刀抹掉那颗脑袋,抖腕之后,脑袋被高高撩起,又被远处眼尖某骑乌鸦栏子根箭矢凌厉射透。
滚落在地头颅,之后被北莽后方骑弯腰以战刀戳中,沦为战功。
双方斥候在漫长边境线上四处奔走,千骑以上骑军想要神不知鬼不觉地进行调动,难如登天,只有董卓麾下乌鸦栏子这样精锐骑卒,才能做到数百骑行进转移无声无息,准确说来是有足够实力清理掉路线上附近所有钉子,不光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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