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之流,那朕
这颗脑袋,是不是跟当年弱水畔
旧北院大王徐淮南
样,徐凤年那拿走就拿走
?不妨告诉诸位,不仅仅是离阳钦天监
练气士死得七零八落,咱们北莽也好不到哪里去,如今那些个飞来飞去
陆地神仙,他们
动向,已经不易掌握
。如果今天徐凤年突然出现在大殿外头,你们如何阻拦?”
大殿上寂静无声,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刁钻且诛心问题。
老妇人拿着匕首轻轻敲碎块冰,也没有为难这帮位高权重
北莽重臣,轻声感慨道:“总说江湖武夫不过百人敌,沙场大将才是万人敌,又说破家县令灭门郡守,看上去好像只要当官,不论文武,都是要比习武要威风
,所以朕
直不明白,当年那个徐凤年放着好好
世子殿下不当,跑去江湖逛荡然后去武当山练武算怎
回事。更奇怪徐瘸子怎
就能容忍嫡长子
肆意妄为,那时候朕只以为徐凤年是无奈之举,想要跟陈芝豹争夺北凉铁骑
兵权,战功声望,肯定拍马难及,只好想着给自己找条退路,既然庙堂厮混不下去,趁着还有些家底,不如跑去江湖耀武扬威,回头再看,徐凤年若不是真被他折腾出
个武评大宗师,陈芝豹就不会离开出凉入蜀……”
说到这里,老妇人陷入长久沉默。
董卓悄悄叹口气,然后这个胖子不动声色地用眼角余光打量
名年轻女子,郡主耶律玉笏。
如果当年徐凤年“理所当然”不堪大任,陈芝豹最终在北凉取而代之,那
凉莽大战也许根本就打不起来,北莽多半会选择辽东或者是蓟州作为南侵入口,道理很简单,
方面是忌惮白衣兵圣陈芝豹
用兵如神,更重要
方面是陈芝豹通过耶律玉笏,向北莽隐蔽地传递出
种姿态,那就是北莽如果在北凉以外
地方开战,从蓟州南下中原也好,跟顾剑棠
两辽边军展开决战也罢,北凉边军都会袖手旁观,但是陈芝豹只承诺北莽打下太安城之前选择壁上观,之后
打算并未给出任何承诺。这份默契,自然不可能留存纸面,但是董卓相信陈芝豹当年
确有此打算。
要说正是徐凤年亲手把北凉拖入两国之战泥潭,也不全是荒谬之论,当然,那时候整个北莽都不认为自己会输,而仅仅认为即便打下
座北凉属于无利可图而已,最终
结果,让北莽和离阳双双措手不及,现今北莽已是骑虎难下,哪怕之前坚持要先下两辽直扑太安城
北莽权臣,不管内心如何幸灾乐祸,都不敢流露出半点异议
,因为坐在众人眼前
皇帝陛下,别看是那般慈祥老妪
温和模样,其实所有人心知肚明,这个时候谁敢揭她
短,真
就是死路
条。
老妇人收起思绪,缓缓道:“太平令稍后就到,那现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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