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也经常听
娘叮嘱，说世间女子可爱且可怜，要多怜惜。所以那会儿总觉得那
好
女子，为什不喜欢。如果能拥有，为什不要。以前很喜欢收集古人珍稀字帖，比如花
很多很多银子，才收集齐全《十里春风贴》、《大雨浇暑贴》、《高枝秋蝉贴》和《快雪初晴贴》这套四季字贴，甚至连《霜降贴》在内二十四节气贴，也只差三幅而已。那时候只顾着喜欢喜欢女子，
定要喜欢，希望她们像那些名贵孤品字帖样，全部都在梧桐院内，字帖得以善存，无风雨无虫蛀，女子们则得以无忧而活，没有颠沛流离。”
姜泥啧啧道：“看当时顾剑棠要帮你当皇帝，其实心里在偷着乐吧？当皇帝，就能名正言顺地三宫六院，臣子们哭着喊着帮忙找嫔妃，然后边嘴上说这样不妥吧边痛痛快快收下，什四季贴二十节气贴，百幅帖子都少。”
徐凤年难得没有跟她针锋相对，仰头眯眼，似乎在感受小雨朦胧清凉，自顾自说道：“后来发现世间所有值得可亲可爱女子，其实根本不用自作多情，就可以活得很好，甚至不摊上，也许可以活得更好。梧桐院外世道再乱，未必就比那座无风无雨四面是墙小院子更坏。女子怎可能是那些死物字帖？又岂能把她们束之高阁般约束在梧桐院或是清凉山。听潮湖是很大，但是江湖更大啊。也是很后来才发现如果能够从头来过，大概还是会在心里喜欢她们，但定不会再去撩拨她们。比如大雪坪轩辕青锋，就活得很逍遥，鱼幼薇在上阴学宫做稷上先生，想必也很自在。不过有些人，不后悔，就像把陈渔接到北凉，把赵风雅救出太安城，对他们没有歪念头，只是单纯希望她们能够为自己而活。”
姜泥气呼呼道：“反正道理都是你，但是知道，只是说不过你而已！”
徐凤年赶紧识趣地转移话题，感慨道：“如果你棋待诏叔叔当年能够早点在大楚军中手握实权，而不是在广陵江南面偏居隅之地，爹未必能够打赢西垒壁战役。当时其实双方都是在争谁最后口气先没有，有曹长卿接替叶白夔高举旗帜话，大楚那口气就还在。这次能够跟王遂大致谈妥，最终成功把整个两辽、蓟北、北凉和西域这条漫长离阳边关防线串联在起，师父，还有曹长卿，再加上你，你们三人居功至伟。在这个大势之下，胶东王赵睢、两淮节度使蔡楠、经略使韩林、蓟州副将韩芳等人也将成为不可或缺重要人物，当然这之外还有郁鸾刀、寇江淮和谢西陲以及许煌等北凉外乡人。至于两万人鱼龙帮，说不定在将来也要发挥作用，只不过如果那场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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