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那个也曾布裙木钗也曾相夫教子
妇人而言，大概死
比活着要好些。
王铜山根本就没有去看
眼那具尸体，盯着年迈儒士湿透衣衫后背，让王铜山感到心满意足，于是又狠狠灌口烈酒，然后抖抖酒囊，原来不知不觉已经喝光，王铜山随手挥，羊皮酒囊重重砸在年迈老人脑袋上，看到那个坐在地上仍然晕头转向可怜虫，王铜山心中泛起冷笑，你们这帮文士不是在南疆文坛是啥执牛耳者吗，不是铁骨铮铮吗？当年不是在背后对
王铜山指指点点吗？不是有人以为逃
挂铁甲年迈儒士，目不斜视，眼角余光都不敢触及王铜山脚底下妇人，他小心翼翼跟主将禀报着最新战况，“刚得到封西楚京城那边送来密报，来源相当可靠，是名礼部左侍郎亲笔信，信上说那个谢西陲已经秘密来到老杜山前线，不过好像只带两三百骑，属下猜测是稳定军心来，毕竟西垒壁那边还是需要此人露面才镇得住场子。有将军在此，西楚丢掉老杜山只是时间问题，他谢西陲与其把兵力浪费在这里，当然不如死守西垒壁战场。”
王铜山对于谢西陲动向以及谋士溜须拍马，都无动于衷，抬脚踩下那名可怜女子雪白背脊，笑问道：“章老儿，如果说把这个水灵娘们送你，你收不收？”
年迈儒士赶紧弯腰鞠躬，“属下不敢，万死不敢！”
王铜山咧嘴笑道：“呦，瞧不出章老儿你还是个正人君子，你们读书人不常说君子不夺人所好嘛，看你就是个货真价实君子，有你这样谋士，很是欣慰啊。”
姓章谋士脸色发白，弯腰更低，无比惶恐地絮絮叨叨道：“将军，属下是什
君子，属下……只是个臭名远播扒灰老汉罢，害得将军名声受损，属下该死，该死……”
王铜山哈哈大笑，“好好好，好个扒灰老汉，比起欢喜将军是差十万八千里，但是在帐下当官，也算勉勉强强。话说回来，连自己儿媳妇都不放过，你是该死，不过你这个老不休运气好，碰上这个对待属下最是宽厚将军。”
年迈谋士虽然低着头，不断谄媚附和，但脸上仍然没有半点怨恨悲愤神色。
正是王铜山逼着他当那遗臭南疆扒灰老汉啊，否则他家老幼六十口就要全部成为校武场上箭靶子。他不敢死，甚至连他那个身世凄惨儿媳妇都不敢自尽，那个女子，最后成疯子，是自己把自己活活逼疯。
王铜山眼神阴森，露出抹杀机，但是犹豫片刻，撇撇嘴，笑道：“既然你不要，反正这娘们也玩腻，那就死吧。”
轻描淡写言语，王铜山看似轻轻踩，就踩断脚下女子脊柱，尸体瘫软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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