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终归没有对你做出半点不利举措,那你就不该如此挖苦他!身为方之主,就当有与之匹配容人之量。”
赵珣也不生气,笑眯眯道:“是错。”
她感慨道:“如果陆先生还留在王爷身边就好。”
她如今在青州高层官场暗处被腹诽为女子藩王,甚至连洪灵枢在离任前都揣测正是这个来历不明女子,在年轻藩王身边吹枕头风,才挤走素来对她不喜目盲谋士。但是她也好,赵珣也罢,都清楚根本不是这回事,真正要陆诩离开青州人,是太安城坐龙椅那位年轻天子。差不多岁数,同样姓赵,个身穿蟒袍年轻藩王,个身穿龙袍年轻天子,却是云泥之别啊。赵珣知道陆诩身不由己,但是他对陆诩情感直极为复杂晦暗,既有敬佩也有忌惮,既想成为至交好友,又希望能够折服此人。
赵珣举起精美酒壶小酌口,笑意浓郁几分,“世人不知道姓徐为何举兵南下,晓得,爱美人不爱江山嘛,以前确实很嫉妒他,现在回想下,何须如此?自己心仪女子,台面上贵为坐拥半数中原版图国之君,可结果先是被那名玉树临风宋家弟子觊觎,朝堂上更有无数臣子帮着鼓吹造势,等到战况不利,曹长卿不得不离开水师,文武百官们好不容易消停点,她又被架到火炉上,不得不御驾亲征,刚刚得到几封谍报,泱泱大楚养育出来巍巍士子,竟然开始主动向外边泄露出个秘密消息,那女子其实并没有前往第条防线西垒壁古战场,而是被隐蔽禁锢在皇宫大内!个个道貌岸然,美其名曰君王不可以身犯险,以防万,其实呢,还不是想着西楚京城被破之日,他们这帮文官老爷能够把他们皇帝陛下推出来顶缸?若是没有她这个价值连城投名状,等到西楚武将死绝,作为跟着曹长卿造反文官,又无筹码跟离阳朝廷交易,到时候能有活路退路?”
赵珣讥讽道:“听说吴重轩麾下几员猛将,都立下军令状,吴重轩也许诺那几个心腹,谁率先攻破西楚京城,他吴重轩就可以跟皇帝陛下求来那亡国女帝姜姒自行处置,破城之人得美人!真是好大笔添头啊!难怪现在西线那边南疆大军几乎人人都打疯,根本就是不计后果往死里打,除那个比较可怜顾鹰在太安城给徐偃兵打得半死,在没这份运气,从天下用戟第人南疆万人敌王铜山,到步军大将张定远和叶秀峰梁越这些人,无不是对部下散尽金银,甚至还有人不惜冒险偷偷跟地方*员豪绅大举借债,吴重轩对此自然是睁只眼闭只眼。”
赵珣揉揉下巴,幸灾乐祸道:“那个昔年燕敕王赵炳极为倚重王铜山,听说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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