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宝室
头雾水。
老人转过头说道：“
侃打趣，总喜欢说些极其隐晦
荤话，若不是好歹还算只动嘴皮子不动手，晋宝室很难保证自己不动手打人。读书人坏起来，那真是肚子坏水，尤其是王祭酒这样饱读诗书老狐狸，晋宝室这段时日真是水生火热，几乎都快觉得自己不算黄花闺女，而是那种可以跟无赖汉子荤腥拌嘴成熟妇人
。
老人可不管晋宝室想不想听，已经竹筒倒豆子自顾自说起来，“哈哈，以前咱们中原有好些道德名士，吃饱撑着没事干，嗯，就是那种白天没鸟事晚上鸟没事家伙……唉，闺女，你别扭头不听啊，行行行，说正经，就是那些人成天编排清凉山趣事，信誓旦旦，就跟亲眼见亲耳闻似，真说起来，当年就是给挑起好奇心，信那帮老王八蛋鬼话，那才厚着脸皮去求着渭熊那丫头当弟子，想着有个由头跑到这北凉王府白吃白喝白睡……咳咳，就是真睡觉而已，闺女你千万别想歪啊，等屁颠屁颠跑来北凉这鸟不拉屎地儿，进王府，结果？结果他娘等半天！期间给徐瘸子丢无数个大老爷们都懂眼神，可从头到尾，说好你们徐家选采女作十八天魔舞呢？不是说那个*靡无度北凉世子喜好妩媚妇人，以至于宴席上偶见座间有妇人姿色甚艳，问旁人‘此为谁’欲骑之，左右曰‘此世子殿下房中人也’？好，就算没有这些，不是说听潮阁内暗藏有无数西域番僧传授演揲儿法吗？搜罗成百上千本旁门左道房中术吗？那兔崽子也真是坏水得厉害，徐骁没眼力劲儿，倒是那小子给看穿，私下跟说听潮阁真有宝贝，等从楼找到顶楼，翻箱倒柜找整整三天三夜啊，好不容易到顶楼，老子差点口血喷出来……”
说到这里，唾沫四溅老人，那叫个义愤填膺捶胸顿足。
晋宝室顿时觉得天高月明神清气爽，大快人心，真是大快人心！
突然，老人瞬间平静下来，好像这刻，才是那个世人误以为王祭酒，真正上阴学宫大先生。
老人伸出手指，指指高楼最高处，“就是在那里，见到个读书人，个要死不活病秧子，个活着比死要累多可怜人。”
晋宝室跟着老人起抬头，轻声感慨道：“李义山。”
老人，王祭酒，沉声缓缓道：“跟很多人看法不同，在眼中，李义山才是春秋第谋士。”
晋宝室纳闷道：“就算不是黄龙士，那也还有元本溪纳兰右慈啊，何况哪怕是同为徐家谋士赵长陵，直都被认为即便英年早逝，其才华学识，尤其是格局，依旧胜过绰号‘毒士’李义山。”
老人弯起腰，像是在憋着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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