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相貌无非是中人之姿,但在鸟不拉屎边境上,也算是挺稀罕光景。这两天长寿酒楼来对兄妹,年轻女子怀抱琵琶给人说书,兄长负责卖力吆喝和收取赏钱,这本不是什奇怪事情,但那女子要死不死,只说那北凉王徐凤年故事,说那姓徐如何走过离阳江湖,如何孤身入北莽,又是如何在北凉赢得军心民心,这可就惹太平镇居民众怒。只不过伙人借机去欺侮那清秀女子,不曾想给那貌不惊人年轻汉子打得抱头鼠窜,长寿酒楼乐见其成,干脆就提出准许女子在楼内说书条件,是要她兄长每天打次擂台,旬过后,太平镇附近军伍好手竟然都输,那个外乡青年连赢十场,生财有道长寿酒楼又开始坐庄,估计最少赚近千两银子,害得镇上青楼皮肉生意都锐减好几成。
傍晚时分,长寿酒楼擂台已经打完,酒楼走进拨气度不凡酒客,四人在二楼靠栏杆位置要张桌子,楼下那名女子正在准备今天第二场说书,她兄长新换身清洗到泛白洁净衣衫,缝补得厉害。兄妹两人从凉州到陵州,再从陵州入河州,过蓟州,风尘仆仆路来到这座小镇子。不同于离阳常见目盲说书人手段迭出,女子只有把琵琶,说书时从不摇头晃脑嬉笑怒骂,说至人物悲苦或是壮怀激烈时,也仅是略微升降嗓音,绝大多数时候都是语气平淡娓娓道来,就像只是个说故事,至于听众们爱不爱听,乐意不乐意给赏银,她概不去管。
坐在二楼靠栏位置四个酒客,要坛号称“斤破喉咙,两斤烧断肠”剑南春烧,和壶极易入口后劲也小古井仙人酿。四人中只有两人落座,年轻些腰间佩柄古朴长刀,神色间顾盼自雄,意气风发。好似年轻人长辈男子脸色淡漠,启封那壶仙人酿后,自饮自酌。其余站着两人腰间悬佩有两柄两辽边军制式战刀,虽然没有跟在座两位平起平坐地位身份,但是旁人看就猜得出他们是常年带兵领军不俗人物,否则身上那股沙场气息不会如此浓重。
年轻人伸长脖子瞥眼楼下众人,有些不耐烦,皱眉道:“那姓嵇怎还没到,看架势,还真把自己当成是大雪坪十大高手之。”
双鬓青白相间年长男子不动声色。
名站着魁梧壮汉,好像看不太顺眼这个倨傲气盛年轻人,皮笑肉不笑道:“袁将军,嵇六安本就是徽山大雪坪十人之,什当不当成。”
给称呼为袁将军年轻人喝口烧酒,嗤笑道:“个小娘们瞎折腾出武评,也就乡野村夫会当回事,说到底,其实也就吴家剑冢老家主勉强能称为高手,其他人,东越剑池柴青山那点能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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