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之主。”
“最前头那个身高丈脖子上挂紫檀珠子大和尚,绰号紫檀僧,是辽东那边赫赫有名高手,如今江湖评出十六散仙,他就位列其中,据说年轻时找到棵只差十年就有千年之龄老参,苦苦守候整整十年,吃下老参后,内力大增,这才得以跻身散仙之位。听说那紫檀佛珠穿绳,就是用老参根须制成,任你是吹毛断发神兵利器也砍不断。”
“那拨骑马公子千金,皆是咱们离阳东南武学重镇剑州名门正派子弟,把这些人都称呼为高二代高三代,官府那边不是有二世祖和将种子弟嘛,他们都是当地享誉江湖武道宗师们徒子徒孙,自然而然也就是高二代高三代嘛。至于就算,咱那个台阁宗啊,说出来不怕公子笑话,其实在州郡内也没法子跟那四五个顶尖帮派争什,也就是闭起门来装大爷,跟同门嫡传师兄们,也只能在郡县内威风八面,出家乡,还不就是给其他出身名门同龄人陪着笑脸端茶送水命?反正是看不下去,乐得自己个人逍遥自在,至少不用看别人脸色行事。”
徐凤年耐心听着年轻人絮絮叨叨,笑容恬淡。
沈长庚说得口干舌燥,徐凤年递给他当时从雪荷楼捎带壶绿蚁酒,没有尝过这种酒沈长庚不知轻重,狠狠灌大口,只觉得喉咙如同火烧,当场就满脸通红,咳嗽不断,递还酒壶时候有些尴尬道:“这酒……真是凶。”
徐凤年眼角余光看到擦身而过路上几骑,其中有骑女子胸脯随着马背,跌宕起伏得塌糊涂,轻声笑道:“有这位女侠那‘凶’吗?”
沈长庚眼睛亮,都是男人,很快心领神会,对眼前这个并不迂腐刻板外乡公子哥愈发亲近,笑着点头附和道:“好个气势汹汹!”
情难自禁沈长庚嗓音不小,那几骑又有人异常耳尖,很快就同勒马转头,恶狠狠盯着这两个油腔滑调穷酸家伙,其中名护花使者下马后,笑脸狰狞,大步朝他们走来,沈长庚自认理亏,又不愿牵连身边公子,跨出几步,抱拳就要认错,不料那人根本不给他报上名号师门机会,高高抬起脚就踏在沈长庚胸口上,风尘仆仆沈长庚胸口衣襟震荡出阵尘土,在巨大冲劲之下,眨眼睛间倒飞而出,徐凤年伸手撑住沈长庚后背,故意后撤几步,才“勉强”扶住沈长庚身形。对方得理不饶人,又是腿踹向毫无还手之力沈长庚,徐凤年轻轻将沈长庚拉到身后,抬起手肘,挡下那腿后,抬头望向那个马背上笑眯眯女侠,笑道:“是们失礼在先,还望各位见谅。”
无功而返壮硕青年显然觉得在仙子面前丢颜面,在前奔途中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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