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脸色阴沉，沉声问道：“他曹长卿在做什
？如果说是他太忙，顾不上你这位大楚公主，也没见他
路打到太安城脚下。如果说他很闲，那连庙堂上几张破嘴都管不住？就这样，还想复国？”
姜泥摇头道：“曹叔叔已经很好
。”
徐凤年欲言又止。
姜泥轻轻吐出口气，望向灯火渐暗
街道远方，“怎说？是主动迎战，还是慢慢耗着，等他们找上门来？”
徐凤年瞬间恢复吊儿郎当模样，“先前好不容易积攒出那口气势，结果给你脚踹没。那就等着吧，雪莲城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大概还有个把时辰。”
是听说过，宋茂林嘛，大楚史上最年轻翰林院学士，如果不是曹叔叔珠玉在先，他也会是最年轻棋待诏，但是至于什‘龙章凤姿’啊什‘北徐南宋’啊，什宋茂林文章某某某姿容交相辉映啊，
是都不知道。”
徐凤年气笑道：“那小白脸也好意思跟并列？只手就能撂倒千个宋茂林。不就是写篇马马虎虎檄文嘛，看也就那回事，谪仙人个屁！”
姜泥依旧那副眼神无辜模样，“这样啊，如果没有记错，孙老太师夸过他篇檄文可当十万兵呢。”
然后她开始低头扳手指，“离阳中书令齐阳龙说他文采好，有谪仙人之风，门下省坦坦翁说此人科举制艺水平不输孙寅，国子监左祭酒姚白峰说他‘知书且达理’，加上们大楚孙老太师说他檄文写得有气势，曹叔叔说他棋艺只逊色范长后线，天底下最有学问十个人，这就有五个人说他好话，再数数看，好像还有……”
徐凤年白眼道：“打住打住，那小白脸也就是在士林文坛有丁点儿名气，你再看看你所谓某某某？”
姜泥疑惑道：“不走？反正们都逃路，不在乎这次吧？”
徐凤年没有说话，返身走回巷中，姜泥默然尾随其后。马家堡千金小姐马上弓，和贫寒少年洪树枝都还
姜泥故意左看右看，就是不看徐凤年，“谁啊，哪里哪里？怎看不到？”
徐凤年伸手轻轻按住姜泥额头，不让她摇晃脑袋。
姜泥拍掉他爪子，鄙夷道：“你无聊不无聊，去关心个远在天边广陵道读书人？北莽百万大军都股脑压在北凉边境上，你顾得过来？”
徐凤年看着姜泥眼睛，轻声问道：“据说你们西楚庙堂上有大半文臣都建言姓宋与你……”
姜泥再次打断徐凤年言语，她脸色如常，平淡语气，好像在说件置身事外小事，“之前还有人提议寇江淮，接着是谢西陲，然后才是他宋茂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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