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而是直奔主题,“曹长卿心知肚明,西楚要鼓作气打到太-安城下,仗都不能输,否则整个广陵道局势就会急转直下。目前脱胎于大戟士陌刀阵已经浮出水面,几支作为主力野战骑军也都现世,除去水师六万人,西楚陆上兵力有十七万,在明面上跟北边卢升象领衔朝廷大军,以及南疆十万兵力,可算旗鼓相当。但是战争从来不是纸上数字多寡之争,赵炳南疆大军,战力总体要远远胜于西楚。”
徐凤年喝口茶,委实沁人心脾,双指旋旋杯沿,微笑道:“局势还是持平,曹长卿水师必定会吞并广陵王赵毅水师,合流之后,有广陵水师广陵江,会很大程度阻挡南疆大军脚步。谢西陲有西楚十七万,跟兵力劣势卢升象较量,胜算很大。然后就要看青州水师能否帮助南疆兵马越过那道天堑,否则曹长卿就会路打到太-安城,顾剑棠两辽边军也会顺势南下……这也是太平令为何让北莽最东线两位捺钵,为何要对蓟北袁庭山示敌以弱根源所在。在这种急剧发展态势下,除顾剑棠,其余势力,在朝廷看来都是远水解不近渴。”
谢观应好似胸有成竹,淡然摇头道:“青州水师未必不堪战,卢升象也绝非等闲之辈。”
徐凤年看着这个双鬓霜白中年男子,时间有些神游万里,不愧是白狐儿脸老爹,大把年纪,还是很能让女子心动啊。就气态出众来说,好像就只有大官子曹长卿可以与之较高低。腹有诗书气自华,真不是什骗人说法。反观那些地地道道江湖人,羊皮裘老头,邓太阿,呼延大观,可都差十万八千里,当然,年轻时候李老头儿,无论是剑还是人,自是世间无敌手。
谢观应对着这个堂而皇之走神年轻藩王,有些哑然失笑,瞥眼身边那个始终神情平静白衣男子,心想难怪当年赵长陵选择姓陈他,而不是姓徐世子殿下。
徐凤年歉意笑,然后好奇问道:“谢先生在青州水师中早有谋划,这不奇怪,可是如果没有记错,卢升象当时离开广陵春雪楼,是元本溪授意,他到时候会答应让出入城之功?那可是意味着卢升象能否从离阳大将军变成兵部尚书,毕竟以后王朝,什大将军不过是好听点,手握实权尚书才是香饽饽。”
谢观应笑着反问道:“就算他卢升象想要做当初举定鼎中原北凉王,可他想做就能做成吗?何况今时不同往日,他哪怕成功围城,也需要忙着去与南疆那个年轻世子做场鹬蚌相争。”
谢谢敏锐察觉到她心仪倾慕男子,悄悄皱皱眉头。
煮茶之时,她能忘,终究难忘他啊。
世间女子,大多如此,无论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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