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死绝
那种。何况以后再无大年丰收
说
，都是小年份。越是这样，
三个徒弟，余地龙，王生，吕云长，他们就越会出类拔萃。尤其是机缘最好成就最高余地龙，到时候他肯定峰独高，说不定会是在这辈人以后百年江湖，唯位陆地神仙。所以他有没有个家，很不样。”
裴南苇笑道：“所以你这才乐意来这边看眼吃顿饭，真是难为你这个北凉王既要跟北莽蛮子打仗，还要忧国忧民忧天下。而且你连自己徒弟也算计，不累吗？”
徐凤年自嘲道：“忧国忧民就算，实在没那份闲心。说到底，就是想要守住徐骁传给家业，这个是底线。在底线之上，能够锦上添花做点好事，那是更好。做不到，也不强求为难自己。但什
落井下石什火上浇油，也还真不乐意干。至于你说算计？也许吧，没办法啊，看到余地龙这个徒弟，就很难不想到那个王仙芝。他和黄龙士张巨鹿三人，是三个早年很讨厌，但最后自己不得不去佩服人。”
裴南苇突然说道：“刚听到从葫芦口那边传来军情，说是卧弓城和鸾鹤城下子就给北莽蛮子攻破，以为你会让谍子带话给，让搬回清凉山。这两天碧山县城都在说你亲自带兵去葫芦口外，杀很多蛮子。那是不是可以不用去凉州？”
徐凤年笑道：“不喜欢就不用回去，而且跟你说实话好，如果北莽大军真能南下，北凉四州，幽州只会是最后个。”
裴南苇疑惑道：“比凉州还晚？”
徐凤年点头道：“地理形势使然，打个比方，幽州是鸡肋，而且极其难啃。流州是碟开胃菜，味道辛辣，但是北莽真要咬咬牙，也能吃掉。陵州是盘山珍海味，就是离着有点远，蛮子筷子夹不到。因此双方主战场只能是在凉州，城池攻守，双方轻骑伺机而动，甚至历史上第次大规模重骑兵之间冲撞厮杀，都有可能出现。”
裴南苇轻声道：“北凉道还是太小，人口也不够多。”
徐凤年有些无奈，“要不然你以为？离阳当初张庐顾庐制驭诸多藩镇手笔，很大程度参考荀平撰写《括地志》和谢观应那部《洪嘉年郡县图志》，几大藩王疆土，徐骁北凉道能养兵多少，赵炳南疆能养兵多少，都是被无数次推演计算过。永徽中期开始，对北凉道各种掣肘和扶持，当时都建立在北莽以北凉作为南下切入口基础上，元本溪就是在赌出现有今天局面。至于赵炳南疆，则是用来针对广陵道上西楚复国，否则离阳哪来底气在杨慎杏阎震春大败后，依旧那气定神闲？赵惇甚至还有闲情逸致在死前都只是带着顾剑棠，跑去蓟州看风景，而不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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