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和跪地不起宋貂儿,洪骠骑马位于徐凤年身后。
徐凤年抬起手臂,这个动作吓得那群马贼打个激灵,以为言不合双方就要撕破脸皮动刀子,他们千多马贼在塞外大漠能够横着走是不假,但眼前可是那足有三千多幽州“铁骑”!马贼吃饱撑才跟北凉边军翻脸,玩什冲锋厮杀?活腻歪吧!当时宋貂儿以血腥手段弹压支持北莽方势力,许多中间力量之所以袖手旁观甚至墙头草偏向宋貂儿,除宋貂儿本人冷酷手腕,也有发自肺腑畏惧北凉铁骑原因,虽说此时是北莽大军在压着北凉打,但所有马贼骨子里仍是更忌惮那些从不把马贼当人看待北凉骑军,总觉得北凉边军哪怕斗不过北莽百万大军,但既然那姓郁几千人就能把葫芦口外搅乱得天翻地覆,真铁心要收拾他们这千多马贼,到时候随便派出几千徐家骑军,还不是轻而易举?
不过很快所有马贼就如释重负,只见头飞禽刺破云霄,坠落在那披甲武将手臂上。不少马贼都偷偷捏把汗,你娘,敢情这幽骑主将“郁鸾刀”不但用兵遣将是把好手,抖搂威风也丝毫不差啊。
徐凤年轻轻振臂让海东青离开,也没有理睬始终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宋貂儿,提起铁枪指指马贼中两人,问道:“洪骠,那两人在宋貂儿身边多久?”
洪骠举目望去,看到那对年纪都不大男女,缓缓说道:“听说那年轻男子最早是在年前出现过,但很快就离开马贼队伍,前不久与那女子起回来,潜伏在马贼中蛛网谍子也是经由此人揭发,才有那场窝里斗。末将只知道此人是姑塞州丙字家族庶子,与宋貂儿自幼熟识,宋貂儿说此人早年差点进入那权贵子弟扎堆棋剑乐府,不知为何是棵病秧子,总是满身药味。至于那女子身份不详,只说是金蝉州人氏,有个‘沙棘’绰号,平时喜好与人拼酒,末将观察过这名女子,约莫是临近小宗师实力身手,双手满是老茧,练家子,但她身上江湖气不重。”
徐凤年望着那千骑马贼,突然说道:“宋貂儿,是不是没想到钓到三千两百幽州骑不说,还让这个北凉王都咬钩吧?别忍,想笑就笑出声来。”
宋貂儿抬起头,脸茫然。
洪骠心头巨震。
徐凤年看着这个运势好到无以复加马贼,笑道:“清凉山明暗两拨人,洪骠这些明面上,被你留下来帮你演戏引诱郁鸾刀幽州骑军,这不奇怪,但很好奇你是怎把暗中那些北凉高手都杀掉,按理说听潮阁和拂水房出动三名小宗师,以你宋貂儿手头那点寒碜顶尖武力,就算成功,也瞒不住洪骠这些老江湖才对。猜你应该是在年前就有左右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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