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战死
多少人，中间吃多少场败仗，但
们每次到最后，都赢！哪怕战场上们打得只剩下几十几百人站着，但是们从不怕死后没有人帮们收尸！要怕
，只会是们北凉刀锋所指敌人！”
徐凤年沉默许久，然后笑笑，开口问道：“你
个郁家嫡长孙，口个咱们北凉，你没有觉得拗口别扭吗？”
郁鸾刀好像愣下，显然是从未思索过这个问题，低头瞥眼腰间大鸾刀，和另侧腰间凉刀，抬头后眼神尤为清澈，缓缓道：“刚到北凉那会儿，开始当然不愿意以北凉人自居，之后也忘什
时候脱口而出，但既然没有半点印象，想这应该是件水到渠成事情，这也许就是所谓潜移默化吧。郁鸾刀打心眼喜欢这西北大漠风景，苍凉，辽阔，壮观，置身其中，能让人感到渺小。甚至连那军营里马粪味道，闻久，也会喜欢，不像在江南那座座歌舞升平繁华城市，酒再好，喝多也想吐，美人身上胭脂再名贵，闻多也会恶心。郁鸾刀，父母养育之恩，家族栽培之恩，此生也只能辜负……”
说到这里，郁鸾刀摘下腰间那把位列天下利器榜上绝世名刀“大鸾”，轻轻抛给徐凤年，笑道：“真要战死在葫芦口外，收尸也难，以后衣冠冢内，王爷就放这把刀好。对，王爷，除衣冠冢，清凉山后碑林，也得有块。”
徐凤年将那把价值连城大鸾刀又抛还给郁鸾刀，苦笑道：“先收好。就算是九死生，但只要不是必死局面，也别轻言收尸二字。”
寅时末，天色犹未开青白。
标幽骑斥候狂奔而来，标长和剑匣棉布早已扯掉糜奉节两骑分别位于头尾两处，标长跟都尉范奋禀告道：“西北四十里，以北莽夜行军常例火光亮度来推测，有两千四百余骑护卫大队粮草南下，战马配备大概是两人三骑。”
范奋跟主将郁鸾刀副将石玉庐行人说道：“除两千四百骑战兵，辅兵民夫应该不少于这个数目。”
大概是怕徐凤年不熟悉北莽情况，范奋额外附加几句，解释道：“北莽历年南下游掠，都会大肆征调草原部落，如果说有十万骑兵出征，往往会携带有不下二十万部众和数百万头牛羊，小半座南朝都会清场空，跟中原人想象中不同，永徽年间北莽骑军每次由蓟州突入，除非是完全穿过整个蓟州，深入到中原腹地，否则从来不存在五百里以上粮草补给线，打完场仗就可以迅速返回补给。而且他们辅兵也完全等同于离阳除开边军外绝大部分战兵，甚至还要战力更强，因为只要给他们张弓匹马，随时可以成为正规骑兵。历史上许多场发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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