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大观问道：“真不走？”
公主坟小念头抬起另外
只手，双手十指如钩，极其缓慢地将自己两张脸都割划得血肉模糊。
而她毫无痛苦之色，闭上
眼睛。
她用今人听不懂
腔调，轻轻哼起支曲子。
等到曲终，呼延
呼延大观也懒得废话，巴掌摔过去，直接将铁木迭儿摔到大乐府尸体前几丈外，脚尖点，再将那柄弃剑柄踢过去。
白纱遮住半面小念头来到呼延大观身边，神情复杂。
呼延大观叹息道：“八百年前，你
是谁，重要吗？洛阳放不下，那不奇怪，她是大秦皇后。连这个所谓秦帝影子都早早放下，你算什
？不过就是个被大秦军亡国皇室女子罢，这样恩怨，八百年来，中原各国各朝各代，皇帝皇后都出那多茬，更别提什小国公主不公主，没意思。”
呼延大观抬头望向天空，“何况那人走，徐凤年只是徐凤年而已。你去恨谁？当初你成功挑唆那两名女子反目成仇，甚至可以说很大程度上，正是你害得大秦世而亡，还不满足？”
小念头把撕下面纱。
起股悲愤欲绝情绪，不管如何克制都压抑不住。
因为那个追杀他们得有整整旬时日竟然都没开口说过个字家伙，终于说话！
徐偃兵平淡道：“先问过枪。”
说起离阳官话比离阳百姓还顺溜呼延大观爆句粗口，苦笑道：“打住打住，怕你！徐偃兵，既然你要决心要打架，行，你手中这杆铁枪内里早已经不堪击，你回去换杆新枪，好歹能撑得住你出三枪，否则也打不尽兴！呼延大观就在这里等着你，铁木迭儿，那啥念头，还有那个不服老老爱插朵大红花老婆子，都帮你留在这里。到时候谁赢谁说话，如何？”
徐偃兵点点头，就这直截当转身离开。
她半张脸绝美非凡，但是另外半张脸，张张陌生女子面孔不断变换。
最终定格。
竟是张男子半脸。
呼延大观转过头，不去与她对视，轻声道：“你走吧。”
她看着远方那张在空中飘荡白纱，抬起只手，轻轻捂住那半张脸，呢喃道：“你真走啊。那你说，又能去哪里呢？你总是这样，连看眼都不愿意。从不恨你啊，只想你看眼，眼就好……”
这幕看得那蛛网老妇人差点眼珠子都给瞪出眼眶。
等到徐偃兵身影消失在视野中，呼延大观松开手，满脸泪水铁木迭儿转身望向那座大墚，那里坐着乐府大先生。
那柄无鞘从他手心悄然滑落。
呼延大观平静道：“捡起来。”
铁木迭儿好像六神无主，根本没有听到呼延大观在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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