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继续说道:“照理说,伤其十指不如断其指,主力攻打凉州,长驱直下,路大摇大摆打到清凉山北凉王府才罢休
如果将战事开启后驿道比喻成个王朝经脉,那源源不断兵马粮草应该就是帝国血液。
当下北莽就表现出足以让中原动容巨大张力。
北莽女帝,棋剑乐府太平令和个胖子站在条驿路旁边,他们起看着道路上由北向南忙碌运输。三人神情各异,披件崭新貂裘老妇人眼中充满自豪,正是在她舒缓得当治理下,十多年来,趋于统中原王朝也没有占到丝毫上风,还迫使离阳把半国赋税都砸入东线中去,最终导发生在广陵道西楚复国。她臣子,不说拥有耶律姓氏草原雄鹰,仍有拓拔菩萨、董卓、柳珪、黄宋濮、慕容宝鼎、杨元赞在内系列功勋大将,群星荟萃,在广袤草原上熠熠生辉。
站在女帝身侧貌不惊人青衫老儒,这位花费二十年时间走遍中原大地老人,眼神冷漠。
而那个不停捧手呵气驱寒胖子,本就体型巨大,披甲后更显得臃肿不堪。
北莽女帝收回视线,转头看着这个早年名声臭遍西京大街胖子,打趣道:“南褚北董,两大胖子,当年你输褚禄山仗,被撵得凄惨无比,如今那位虽说成北凉都护,但你是南院大王,就官位来说你已经胜出筹,这回有没有信心找回场子?”
统领整个边境战事南院大王董卓,这次破天荒没有在老妇人面前嬉皮笑脸,揉揉脸颊,轻声说道:“如果跟禄球儿手里头有相同兵力,估摸着还是很难,可现在情况是以百万打他三十万,没道理输,但总觉得有点胜之不武,到时候见着禄球儿,他也肯定不会心服口服。”
北莽女帝笑道:“朕有自知之明,不谙战事,所以也从没有对边疆武人指手画脚坏习惯,只是你这趟排兵布阵,也实在太稀奇,以至于朕好奇到赶八百多里路来见你地步,哪怕在路上太平令已经次次不厌其烦给朕详细解释过你用意,但朕还是希望能够亲耳听到你亲口说,否则朕心里不踏实。黄宋濮在听说你布局后,气得脸色铁青,甚至不惜厚着脸皮求朕准他重新担任南院大王,就是为让你小子卷铺盖滚蛋,省得把南朝积攒二十年家底口气挥霍殆尽。”
董卓握起拳头,敲敲被冻红酒糟鼻子,瓮声瓮气道:“跟朝边境接壤流州、幽州和凉州,流州最容易拿下,幽州最能消耗,不过当然还是那凉州北线最难啃。”
说到这里,董卓停顿下,北莽女帝耐着性子等待,结果这个胖子竟然彻底沉默,等半天也没等到下文老妇人忍不住气笑道:“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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