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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平静问道：“接下来怎
说？是去都护府还是继续北上？”
“去瞧
瞧北莽百万大军。”
徐凤年纵马下坡，往北疾驰。
只能跟在后头
隋斜谷忿忿道：“你这种行径毫无意义吗？！”
徐凤年笑眯着眼，转头望向高大女子，装傻问道：“澹台前辈，
有说吗？”
矢。
那标探子很快就拨转马头退去。
隋斜谷瞪大眼睛问道：“送上嘴肉也不吃？蚊子肉不是肉？”
徐凤年摇头道：“自然会有顶尖北凉游弩手暗中盯梢。现在北莽骚扰看上去很莫名其妙，这边为
获得北莽准确动机，已经付出无法估量损失，这些北莽探子行军路线就成最宝贵蛛丝马迹。至于谁才是真正鱼饵，就看双方实力和运气。”
隋斜谷大大咧咧道：“弯弯肠子，真是不爽利！”
澹台平静面无表情道：“没有。”
隋斜谷欲言又止，憋得那叫个难受。
徐凤年自顾自哼起支小曲儿。
大王叫来巡山呦，巡完北山巡南山呦~
巡东山杀路人，巡西山看日头。家大王三头六臂呦，喽啰抢小娘扛在背，可怜到嘴肥肉不下咽，何时才能翻身做大王呦……
徐凤年笑道：“难道要北莽百万大军乖乖囤积处，然后跟们三十铁骑来个次性厮杀就是爽利？”
隋斜谷反问道：“你省事他省事，皆大欢喜，谁输谁滚蛋，还要咋？”
徐凤年忍不住笑笑，“北蛮子倒是很希望北凉这做，说实话，也挺想。”
老剑客说法听上去很外行很荒唐，但如果凉莽真能这果决不留余地，还真是皆大欢喜，北莽有希望口吃掉南下路途拦路虎，而北凉也不是没希望举击溃北莽大军。北莽优势很明显，人数占据绝对优势，但是北凉优势在于北莽大军暂时性群龙无首，董卓虽然已经是名义上大军统帅，可是他除麾下十余万董家军，洪敬岩柔然铁骑，龙腰州姑塞州戊军，柳珪杨元赞在内几位大将军亲军，他这个南院大王可以调动，但绝对无法做到如臂指使，而北凉不样，褚禄山和袁左宗可以做到对北凉军绝对掌控，在战定胜负对峙中，这就是北凉机会所在。只不过这种等于在拿两个王朝国祚下赌注“意气之争”，对双方而言都太过奢侈。
徐凤年看着那些北莽斥候北撤，轻声道：“半个徐骁？不管这场大仗谁输谁赢，你柳珪四万人马肯定会死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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