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凤年背对众人，缓缓起身。
徐偃兵跟六珠菩萨同时跨出
步，眼神异常凝重，像是那个背影，变成
王仙芝，或者是新出江湖
高树露。
九楼之上有高楼，方可自称忘忧天人。
徐偃兵怒喝道：“徐凤年！万万不可强行第十次出神，远去北莽！”
六珠菩萨双手合十，这栋酒楼外天空，六尊法相迭出，做出镇压此楼之威势，沉声道：“皆，大欢喜。”
。
徐凤年挤出个笑脸，个字个字，咬牙重复当年所说言语：“就白木琵琶而言，音质算好，若是银钱允许，可以稍稍补胶，老先生说书内容尤其苛求琵琶脆爆二项，还有第弦已是离断弦不远，不过在
看来，既然是弹琵琶给看官们欣赏，弹断琵琶弦也是桩所有人都会喜闻乐见美事，大可不必忙着换这第弦。再与你说些南派大国手曹家琵琶技法，你能记住多少是多少……”
少女仍是没有抬头，琵琶声不断。
似乎不敢去看这名在北莽境内偶然相逢、并且曾经好心教她琵琶男子。
徐凤年蹲在她脚边，红着眼睛说道：“对不起，上次忘跟你爷爷说，不但是北凉人，而且就是你爷爷直所说那个人。叫徐凤年，如今是北凉王。”
坐在小竹椅上才与眼前男子等高少女猛然抬头。
徐凤年伸手轻轻挽过她脑袋，搁在自己肩头，从来没有人跟谁说过“对不起”这三个字他，又次哽咽重复说道：“对不起。”
第次，是徐凤年他对不起。
第二次，是北凉对不起。
少女压抑着哭腔低声道：“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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