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诩平静道:“只会出出主意,行军布阵是外行,况且殿下此行,本就不是捞取战功去,当然想捞也捞不着,把这六千人口气打光,届时再衣衫褴褛与那太子秘密见上面,就算大功告成。”
赵珣有些于心不忍,“就不能留下两三千兵马?偷偷摸摸留下千也好啊?”
陆诩面无表情,转头“望向”这位在他嘴中始终是殿下靖安王。
赵珣赶紧双手举起,“听你还不行吗。”
见这位陆先生没有动静,赵珣恋恋不舍小声道:“可真走啊?”
想象没有张首辅庙堂,会是怎样光景。有他跟坦坦翁在,对青州局势看得脉络清晰,绝不至于太过刁难靖安王府,如果个家换管钱管事大管家,甚至……甚至又换个家主,青党若是没人能挺身而出,在关键时刻替们在新主人耳边说上话,总归是隐患。因此,好处在眼前,坏处在远处。总来说,仍然是个坏消息。当然,世间万事,瞬息变化,看得再远,来未必作准,二来也逃不掉走步算步路数,们只要步步不差不错,到时候若仍是谋事不成,大不就骂几句老天爷不开眼。”
赵珣错愕道:“张首辅才五十几岁,身子骨直不错,怎会退下来,又怎会有谁能他退下来?”
陆诩指指头顶天空,没有作声。
赵珣脸色阴晴不定,压低声音咬牙道:“所以你才早早就要暗中交好晋三郎跟青城王?”
陆诩点点头,对于自己悄无声息提早布局,没有丝毫洋洋得意。
陆诩伸出只手,示意上马。
赵珣翻身上马,陆诩犹豫下,仰头叮嘱道:“切记,此行就两件事,尽量赢得赵篆更多信赖,再就是拿六千条人命赢得天下民心。”
赵珣低头看着这个为靖安王府鞠躬尽瘁目盲谋士,重重嗯声,策马远去。
年轻藩王,心中有着“亦有元本溪在身侧”豪气。
赵珣突然冷笑道:“六儿,你说咱们做客,小心翼翼折腾出好吃相,当家,吃相倒是差得塌糊涂。嘿,确实,坐那个位置,家法就是国法,家理就是天理。”
陆诩平淡道:“殿下别忘,你也姓赵,家人不说两家话。”
赵珣笑着搂过赵珣肩膀,“跟你,有什都不敢讲。”
陆诩脸无可奈何。
赵珣忧心忡忡道:“六儿,真不跟起去啊?没你帮忙出谋划策,心里没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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