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炉子火候、锻打工艺、模具制定等等,甚至于要考虑到用刀士卒身材手臂比例气力大小,所需学问繁复而艰深,北凉除铁矿质地出众以及工匠手艺精湛在内诸多优势,最重要是北凉铁骑戊守边塞二十年,刀这东西,喝没喝过血,喝多喝少,都会相应影响到它精气神。
别看徐凤年嘴上挖苦曹嵬炼出“重孙”听上去不咋,实则不用亲眼看刀亲手摸刀,就已经可以从只言片语中确定这代新出炉“徐刀”霸道,它不是最锋利,最坚固,却肯定是最能发挥出持久杀伤力杀人利器!
果不其然,觉得被侮辱曹嵬跳脚骂道:“你个门外汉,有本事这辈子都别碰下‘重孙’!”
徐凤年懒得跟他斤斤计较,伸出手,很快就有曹嵬师兄弟跑来双手奉上三柄新刀,这代徐刀同为“重孙”,只是按照常例,骑军步军以及镇守后防陵州将卒,三者佩刀又各有微妙偏重,般而言,北凉铁骑尤其是几支精锐重骑,所配凉刀肯定是最为崭新和出众,只要新刀现世,几乎第时间可以换上,而陵州境内寻常守军,例如那些并非潼关险隘镇军,则要“迟钝”缓慢许多。徐凤年接过柄战骑佩刀,左手握住刀柄横刀在胸,右手手指抹过刀锋,对于食指渗出血丝,视而不见,眯起眼,在刀身上敲十几下,竖起耳朵听着常人辨识不出轻微回响,满意地点点头,温醇笑意在那张清逸脸庞上慢慢洋溢开去。被曹嵬当作叛徒几名年轻墨子都如释重负,相视笑。
徐凤年正要说话,就听到声巨吼,有个老头子直呼“姓徐”,徐凤年把刀递换给墨子,走向书案,墨家巨匠宋长穗双手负后,满身酒气,撇撇头,示意徐凤年跟在身后,满脸胡须如杂草丛生老人径直走向间新辟出密室,杨光斗不像宋长穗这般不修边幅,袭青衫,干净清爽,走在徐凤年身边,轻声说道:“老宋按照王爷意思,用两旬时间才弄好,每天得喝六七壶酒提神才行,杨某看过以后,觉得还不错。对,王爷,小王爷那件符甲如何?扛下慕容宝鼎几成攻势?换成斤两,有没有超出咱们初步预设万六千斤?符甲自己生长出韧性又有多少?何处需要改良完善?天劫紫雷若是以八八之数或者九九之数衡量,具体该有多重,王爷你该给咱们个确切数目吧,机造局也好做到有放矢,总不能让咱们耗费心血,到头来搭建座海市蜃楼,这不合墨家规矩。王爷想必也知道宋老头脾气,就他那刨根问底性子……”
前头宋长穗重重冷哼声。
徐凤年从怀里掏出封早已准备好手札,笑道:“这些事情,都写在密札上,杨老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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