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诩除老靖安王赵衡在世时,辗转各个衙门担任些无关轻重小官小吏,等到赵珣世袭罔替之后,就直住在王府中,也出人意料地没有担任任何官职,只算是幕僚清客肩挑。但王府上下,没有谁胆敢怠慢这位藩王跟前第红人,哪怕是两代人都在王府上担任管事大管家,遇上瞎子陆诩,也样嘘寒问暖,生怕出丁点儿纰漏。而陆诩也确好说话,偶尔得闲,就能跟府上下人仆役不露痕迹地打成片,给人说书说狐仙志怪,帮人算命看手相,书写春联也是有求必应,真真正正是个无欲无求散仙人物,再小肚鸡肠难弄人物,也都憎恶不起来,谁吃饱
赵珣厉声道:“放肆!”
陆诩笑而不语。
僵持不下。
赵珣脸色猛然转变,握住陆诩手臂,无比诚恳说道:“直在等你这句话!深知襄樊上下,唯有你是真心待,赵珣岂会不知?陆诩,还希望你以后能在走弯路时候,请你直言不讳。”
“只是个无法科举无法担任朝官瞎子,只要靖安王肯告知,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之根基轻浮,看似满门荣耀,加上宋观海结怨太多坛巨擘,想要保住晚节,很难。宋至求国子监右祭酒,宋恪礼小黄门,旦大祸临头,那些自称宋门走狗门生,大多会急匆匆回家提笔倒戈击,不愿落井下石都算风骨奇佳。靖安王你可以选择在宋观海死后有所动作,也可以在宋观海重病时作出动静,若是后者,大概可以活活气死和吓死这位老夫子吧。”
赵珣向后倒去,直直躺在田埂上,翘起二郎腿,眯眼望向天空,“那宋至求和宋恪礼会如何?”
陆诩答复道:“看他们如何应对,负荆请罪,不认老子认朝廷,还有希望东山再起。若是孝字当头,甚至有点点奢望忠孝两全,就是死在潦倒中。”
赵珣无言以对。
陆诩也寂静无声,抓起把泥土。
“嘿,那床笫之事,要不要听上听?赵珣可是连这个都可以与你说上说!”
“非礼勿听。”
“别啊!陆诩啊陆诩,其它事情都是你教,今日定要扳回局,好好跟你说道说道这男女之事!”
“非礼勿听。”
……
赵珣突然坐起身,笑问道:“你这些门道都是怎学来?”
陆诩自嘲道:“眼瞎,无事可做,就只能瞎琢磨些事情。”
赵珣伸个懒腰,“你说那老鸭煲,真好吃?回头让府上下人帮你做两盅?”
陆诩点头道:“不扣俸禄就行。”
记下煲汤这件事赵珣拍拍屁股起身,陆诩轻轻放下手上那抔土,跟着站起身后轻声说道:“那女子来历不明,还希望靖安王不要沾染太多,动心不动情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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