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盘磨上磨,寻常行房,这个娘们只是死挺挺躺在那儿,大字趴开,他好不容易有些快意,骤然听到她打雷般呼噜声,扫兴至极。都说福无双至,今天老天爷开眼,才走位口音驳杂佩刀公子,老儒生还没走,就又来大窝贵气男女,七八人,其中名佩剑女子姿容让店老板差点把眼珠子都瞪出来,店老板算是南唐遗民,举家逃亡到这座后娘养雁回关,父辈早已含恨过世,他也早忘什家祭无忘告乃翁,上香时多半心不在焉说上几句保佑生意兴旺琐碎,懒得再提什chun秋什南唐,而他也已经多年没有想起那南方湿润气候下莲塘,雨后天晴,有株青莲亭亭玉立,眼前女子,实在长得让人感到自惭形秽,甚至生不起歹念,在雁回关看鱼龙混杂人来人往,如此绝se,还真是头回遇到。
心情大好茶肆老板热络吆喝起来,听到名气态儒雅中年黄衣剑士只要八碗茶,他也不介意,秀se可餐,能凑近看几眼那名约莫二十四五女子,这点茶资不要也罢。在塞外游历,底子再好美人,也要教黄沙烈ri给清减去半丰韵,有能如眼前这位水润,仅是瞧着就令人倍感清凉?
那宝瓶州持节令独子王维学赫然在列,在座七位都是与他师父个辈分棋剑乐府高人,棋府剑府乐府三府皆有,师父吴妙哉正是那位开口买茶黄衣剑客,王维学在宗门里交友广泛,与在座几位早就都混个熟脸,尤其是那位宛若青莲黄师叔,后者当初被纠缠得厌烦,三剑就让王维学躺在病床上半年,这桩风波闹得很大,持节令公子是棋府亲传弟子,出身寒门黄姓女子则是剑府下任府主热门人选,原本剑府意思是象征xing禁足她半年,大家都有台阶下,不曾想持节令王勇亲笔修书封向女子致歉,王维学活蹦乱跳下床以后也未记仇,与剑府黄师叔关系反而稍微融洽几分。以大手大脚著称王维学不与师父说话,而是望向个皮肤黝黑健壮女子,笑眯眯道:“斛珠师叔,师父小气抠门,要不咱们单独叫份红烧牛肉,馋死他们?”
那个女子本就相貌粗鄙,在头青丝以紫檀木簪挽起青裙绣鞋女子身边,愈发显得丑陋,还有这斛珠词牌名怎听着都像是反讽,好在这黑肤女子心胸素来不让须眉,大手挥道:“只要你请客,师叔没废话。”
吴妙哉爽朗笑道:“不患寡唯患不均,你这胳膊肘外拐徒儿,吃不穷你!除你黄师叔,请们每人盘红烧牛肉。老板,牛肉可够?”
茶肆老板不给这帮肥羊反悔机会,溜烟跑去后边剁牛肉,边跑边喊道:“管够!”
王维学瞥眼坐在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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