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
赵希翼点头道,随即有些担忧,“上次莲花顶十年度佛道辩论,因为那白衣僧人有事不曾列席,道门赢得也十分辛苦,若非有白煜力挽狂澜,未必能胜出。听说这次两禅寺很是奇怪,非但李当心与几位大德高僧不担任主辩,还让位小和尚代替两禅寺出席。对,白煜提起这小和尚还与位小姑娘同来过天师府,白煜说小和尚很有慧根,以后成就之高,兴许能与李当心并肩。”
赵希抟头疼道:“才懒得操心这事,只是口舌之争,本就无聊,在莲花顶坐上几天几夜风吹日晒,不是遭罪是什。说到底也就是场吵架,吵赢也没什好得意。”
赵希翼忧心忡忡道:“本来也没什,赢就赢,就当替道门挣几分面子,可如今朝廷布局大有玄机,等同于撒下张恢恢天网,赢还好,如果输,三教气数增减,恐怕就数们道门最吃亏。”
赵希抟没心没肺道:“要不是老祖宗说啥要跟人打个小赌,就没这烦心事。大哥,你知道老祖宗在跟谁赌,赌什,赌注又是什?”
除去潜心修道证长生,以及关注道门气数,实在很难找到什事情可以去忙中偷闲开个小差。天师对世人而言,高不可攀,但在天师府赵姓宗室内,其实也并不如何,终归是家人,也就是子孙看待长辈寻常眼光。赵希翼挥挥手说道:“丹坪你尽管与丹霞说大事去,好不容易从棺材里爬出来透口气,要跟你们叔叔拉拉家常。”
赵丹霞与赵丹坪领命离开碑廊。
赵希翼看着弟弟,感伤道:“回相见回老,希抟,不知道这辈子还能见到你几次。”
赵希抟没好气道:“矫情,你不闭关,不就天天相见,看到你吐。”
赵希翼摇头道:“王重楼修成大黄庭,却始终登不上老祖宗指路过玉皇楼,愧对先祖啊。”
赵希翼犹豫下,轻声道:“也只知道是同姓之赌,赌谁后飞升,赌注是印换印。”
最是懒散赵希抟阵头大,“也就老祖宗喜欢瞎折腾,当年要是乐意跟齐玄帧同登仙,你齐玄帧白日化虹,咱姓赵便乘鹤飞升,那才叫解气!”
赵希翼笑而不语。
赵希抟嘿嘿笑道:“其实也知道老祖宗那点小心思,咱龙虎山号称每百年必有大真人证道,得怪咱们兄弟叔侄几个都不争气,
赵希抟气呼呼道:“没登入玉皇楼成为天人,就没脸面见列祖列宗?那还不得把祖宗们给气得登仙再下凡啊?”
赵希翼笑道:“不说这个,你那徒弟境界如何?”
赵希抟笑逐颜开,顽童般伸出大拇指道:“这个!”
“何时下山?”
“等打赢齐玄帧那头座下黑虎,就可下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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