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炙阳,当初绝不会留你性命,天启,你因己之私差点毁整个三界,难道到如今就点都不后悔?”
“毁三界又如何,做下之事,从不会后悔。白玦,你如今不是同样介入仙妖之争,致使下界生灵涂炭,你有何资格说?下界生灵,对而言不过蝼蚁,当初如此,如今依旧。”
天启眉宇邪肆,冷声道,消失在荒漠中。
白玦脸色微白,望向空中,神情难辨。
深夜,上古将阿启哄入睡,才起身朝白玦房间而去,途径庭院,见那里火光照耀,甚是热闹,便移脚步上前看。
愿藏在妖界紫月山,也未曾踏入此处步。”
“这是事,与你无关,白玦,你在上古面前说什,看她对过去好像有些生疑。”天启皱眉,将此事揭过,双狭长凤眼微凝。
“你怕什,就算上古恢复后池记忆,恨也只有,你难道是担心她想起你当初布下灭世血阵,累得月弥他们惨死在下界之事?天启,你当初意孤行,难道如今才来后悔不成?”
“你到底想如何?”见白玦声息淡淡,天启挑眉道:“白玦,百年前你明明知道后池就是上古,为何还要灭柏玄身躯,逼古君自毁神脉……以上古性格,若是知道此事,即使是千万载交情,她也不会原谅你。”
“无所谓,天启,你什时候活得这唯唯诺诺,不原谅就不原谅,难道白玦要永远在上古之下仰她鼻息而活?”
庭院中,两堆篝火被点得正旺,根粗壮横木架在两端,只缩小版火龙四爪缠绕被倒吊在篝火上,斗大眼里惊恐万分,满殿侍卫婢女静静站立,望着庭院角落处诚惶诚恐。
上古走近,才看见天启斜躺在角落玉石塌上,双眼微闭,三火装模作样
白玦眼中泛着透彻清冷,天启定定看他半响,朝苍穹之境而去,在经过白玦身边刹那,停下脚步,勾起薄唇有些嘲讽:“白玦,你这幅样子,骗得芜浣和暮光,骗不。知道……”他转头,面色悠远:“当初上古在祭台以身殉世后,你是真想杀。你和炙阳只是把封印在下界六万年,实在是太便宜,不是吗?”
白玦背在身后手缓缓握紧,眉眼沉下。
“当初被封印后到底发生何事,炙阳又去哪里,你到底还藏多少秘密,你就不怕上古开启上古界那刻,所有切都会真相大白?”
白玦猛地抬头,朝天启看去,漆黑瞳色极快划过抹血红之色:“天启,不要多事,当初能封印你次,现在样可以!”
“你虽是仙力铸体,但们二人同为真神,当初若非炙阳帮你,你以为你能奈何得?”天启嗤笑声,神情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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