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有好结果。”苏摩漠然说
句，“他是鲛人，而你是皇天
持有者。”
“那、那有什
相干！”那笙不服，然而脖子上血急速涌出，带走她力气，“戴皇天也好、后土也好，和
喜欢炎汐有什相干！咳咳……就是喜欢鲛人……你好不讲理。真讨厌……炎汐要叫你这样人少主。”
苏摩眉头蓦然蹙，怒意凝聚，手指再度握紧。
“别说话。”然而白璎却是抢先步挡在那笙面前，抬起手绞片衣襟，为她包扎颈上伤口——然而动脉破，哪里能止得住。
“太子妃姐姐，他好不讲道理……”然而那笙依旧不服气，微弱地分辩，“你说说…你说说，为什……戴着皇天就不可以……鲛人…不可以。”
怠慢、抢身拦在傀儡师和那笙之间，把将少女拉到身后，横剑护住。
纯白色女子冷然凝视着面前黑衣苏摩，眼里带着不退让半步狠气。
“就算不答应方才提出建议、也不必急着杀那笙吧？”白璎护着那笙，感觉这个死里逃生女孩正在全身哆嗦着用力呼吸，眼里不自禁地涌出怒意，狠狠盯着面前人，“你恨不得们空桑人死光也就罢，干吗连中州人都不放过？你疯！”
真岚忽地苦笑：原来是白璎那家伙、自以为是地跑去先和鲛人少主进行那样交涉。
“若是疯，岂不让你们如愿？”片刻沉默，苏摩猛然冷笑起来，“你们不是都恨不得疯？你们这些空桑人！害那多鲛人，还不放过炎汐！”
白璎抱着她坐下，急速用手指压住她血脉，开始念动咒术、用幻力凝结她伤口。
然而尽管这样、倔强少女却仍不肯收声，直喃喃：“有什…不可以？……汀、汀喜欢西京大叔……慕容有鲛人妈妈和中州爸爸……为什不可以？是不是嫌没有鲛人好看？好没道理……对，你、你也不是和他……”
“收声。”
“少主，少主！”看到这样反常语气，如意夫人终于不安起来，上去拉住他，劝阻，“别这样……这不能怪那笙姑娘。炎汐命中注定如此吧，你若是杀那笙姑娘，左权使他……”
“咳咳，咳咳。”在这番有些莫名其妙对话里，众人沉默下去，只听得那笙捂着咽喉不停咳嗽，白璎微微紧张地拉着她，抬手摸着她脖子，摸手血——方才苏摩那样勒，勒断少女血脉。
那笙咳嗽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最后终于挣出话来：“又不是、又不是要害炎汐！……你、你好不讲理，咳咳！喜欢炎汐，有什、有什不可以？”
她拼命地咳嗽，捂着脖子上涌出血。
然而，那样大胆表白，却让所有人都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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