败露之后,畏罪自杀。总之不是什好下场,你赶紧去认尸吧。”那两人说完,转身就走。院门外早已围群人,听到张行英罪名,纷纷对张家院门指指点点,惊疑不定。
黄梓瑕见外面人多口杂,赶紧把门关,然后扶住张父身躯,急声叫他:“张老伯,老伯……”
话音未落,他身体已经僵直地倒下去。黄梓瑕毕竟是个女子,时拉不住他倒下身躯,只能揽着他重重地撞在身后门上,咚声闷响。
周子秦赶紧抢上来,扶住他们,却发现张父已经只有出气,没有进气。滴翠从楼上小窗内已经看到外面动静,她跌跌撞撞跑下来,已经哭得气息都噎住,只跪在地上抚着张父手臂嚎啕。
黄梓瑕默然站起,觉得自己肩膀痛得异常,显然是刚刚在墙上撞得狠,却也只怔怔按着不说话。
眼看着滴翠哭得几乎要昏死过去,周子秦都有点怕,赶紧说:“吕姑娘,你别太伤心,这事……这事也没办法……”
他边说着,边小心翼翼地想抽走张父手中那张纸,谁知那张单子被他死死攥着,竟是抽不动分毫。他见滴翠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赶紧抬手挡住那张单子,给黄梓瑕使眼色。
黄梓瑕忍着肩膀剧痛,不动声色地跪下来,准备以衣服下摆挡住那张单子时,滴翠却俯下身,将张父手握住,看着那张纸,问:“这是……张二哥死?”
黄梓瑕知道她已经在楼上听到这个消息,也只能点头,低声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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