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必定是在父皇临死之时,知道什事情,才导致疯癫————那必然,是个关系极其重大秘密,不然话,怎会让她觉得关乎大唐天下,江 山社稷?”
黄梓瑕问:“当时你母妃,是怎说?王爷 可以复述给们吗?”
李润打开锁着柜子,从中间捧出个黑漆涂装妆奁。这妆奁镶嵌着割成花朵螺钿,颜色陈旧,看便知是久用之物。李润将它小心翼翼地打开,将那块昏暗陰翳铜镜拆下,露出镜后夹缝。
他又将旁边另个小盒子打开,将那张上面绘着三个涂鸦墨团 棉纸取出,折好在镜子后夹缝比下,说:“母妃当时,就是从这里,取出这张不知被她藏多久画。她取出这张纸交 给,她对说,这是她千辛万苦绘好、藏好,让千万要收好……这可是关系着天下存亡大事。”
“可见当时太妃思绪十分清晰,确实不是癫狂状态。”黄梓瑕咀嚼着天下存亡这四个字,侧头看向李舒白。
李舒白朝她微微点下头,又问李润:“其他呢?”
“母妃还有句话……”李润略有迟疑,但终究还是说出来,“她让,不要与四皇兄走得太近。”
李舒白垂眸看着他手中那张棉纸,端详着那上面三团 污黑墨迹,没有说话。
黄梓瑕略觉尴尬,说道:“然则鄂王爷 还是将此事对们说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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