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子秦顿时茫然:“什哪个字?”
黄梓瑕这才感觉自己反应过激,周子秦应该是不知道此事。她勉强镇定心神,让自己声音听起来平静点:“是说,除这两个字之外,张二哥还说什?”
周子秦摇头:“没有。他就说这两个字,已经自悔失言,立即就住口。央他
quo;最主要是教怎办案啦,觉得虽然验尸功力天下无敌,但是好像推解案情方面还是不行啊,力不从心。”他抓抓脑袋,烦恼地叹口气,“当然,要是有夔王那样相面本事就更好,在大街上看看就知道哪个人啥时候会犯罪,到时候盯着他就行……”
黄梓瑕哑然失笑,说:“好吧,以后你让他多教你。”
“教什啊,夔王都走,今日早出发。”他哭丧着脸,又想起件事,悄悄地说,“对对,临走时,张二哥托在蜀郡帮他打听滴翠消息。你说滴翠会有可能到这边来吗?”
黄梓瑕沉吟道:“说不定,也许哪天她就辗转到这里呢?”
“是啊,天下之大,哪儿都有可能去,哪儿都有可能不去。”周子秦说着,又探头向外面瞧瞧,确定周围无人,才压低声音,轻声说,“去时候,张二哥正在收拾东西。夔王此次回京,由东川和西川各处节度使护送,他之前亲兵又回归部分,应该是万无失。可看张二哥却是忧心忡忡,魂不守舍模样。”
黄梓瑕“嗯”声,想起昨日李舒白与她告别时候,他说,无论听到什消息,你都不要害怕,无须担心。只要安心等回来就好。
她垂下眼,缓缓转着手上玛瑙臂钏,许久,才问:“张二哥说什?”
“他不敢说,就直问直问,缠着他不放……”
周子秦缠人功力,连黄梓瑕都不是对手,张行英当然也没办法,只能吞吞吐吐说:“红圈……”
黄梓瑕听周子秦转述“红圈”二字,顿时只觉股寒意自脊椎骨直冒而上,冲入她脑中。她急问:“哪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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