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梓瑕拿毛巾给他,蹲在旁边看着他,问:“子秦,还好吧?”
他边擦着自己头发,边狼狈地打着喷嚏,说:“还……还好。”
其实能好?旁边郡守周庠看着自己儿子,都快哭。只是因为下手人是夔王,也只好脸上陪着苦笑,吩咐身边人说:“赶紧拿身衣服来,给捕头换上吧。”
黄梓瑕转头看向郁李,她已经瘫倒在地。黄梓瑕缓缓说道:“是你袖口泥巴痕迹,让想到这种杀人手法。虽然你事后肯定努力刮去上面干掉泥,但依然留有淡淡条痕迹,而这种痕迹,又刚好与她鞋沿轮廓相同。试想,你去抓她脚原因是什呢?”
郁李面如土色,喉咙干涩,嗬嗬说不出话来。
意思,只说:“上次在长安帮你下水捞尸体时候,应该比今天更冷吧……不过现在要下水去捞东西吗?”
“稍等下。”她说着,将手中缠臂金丢,刚好丢在浅水中。缠臂金虽然在水底淤泥中陷半进去,但水深不过半尺,即使在灯光之下,凭着金子反光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周子秦诧异地看着她,问:“这是干什?”
黄梓瑕说:“要不你把它捡回来?”
周子秦恍然大悟,赶紧走到菖蒲中间去,走到半却发现自己脚差点陷到软泥里去,于是又有些犹豫。
周庠将腔怨气
黄梓瑕回头看看李舒白,他会意,走过来抓住周子秦手腕,说:“拉住你。”
“好!”周子秦立即握住他手,脚踩泥地,身子前倾,向着水中镯子抓去。
黄梓瑕向李舒白使个眼色,李舒白同情地看无辜周子秦眼,然后忽然放开他手。周子秦本来就身子前倾,这下顿时向前栽倒。
周子秦正要惊呼,泥水已经倒灌入他口中。就在他胡 乱扑腾时,李舒白又双手倒提起他脚踝,他顿时整个人脸朝下趴在淤泥之中。然而脚踝被人抓住提起,他已经失去全身所有力量,手在淤泥之中又无处受力,就算会游泳也没用,片大大小小水泡冒出,人就被呛迷糊。
李舒白赶紧将他拖出来,他已经呛好几口水,坐倒在菖蒲之中,跟螃蟹样茫然吐着泥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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